第六百九十章 臨戰瑣事-《三國之終極進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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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戈伸出第二根手指道:“二奇,各郡發兵也只發十萬人,而為何你徐州偏偏發兵二十萬,其他州郡大軍踟躕不前,為何你敢為天下先,孤軍赴幽州戰場,此為二奇也!”
“三奇,秦某人在兗州和徐州士族眼中與泰山匪無異,和臧霸同流共污,兗徐名士以與秦某人相交為恥辱,元龍竟然和我坐下談經論道,肯與我對飲,此為三奇也!”
陳登靜靜的聽完,秦戈的三奇論,皺著眉頭的思考片刻,隨即目光灼灼的直視著秦戈笑道:“前面兩奇非常簡單,只是因為你是秦戈,我是陳登,如果我是秦戈,秦將軍就不會有此二奇了!”
陳登話說完,秦戈和毛階二人直接愣住了,二人對視了一眼,良久秦戈突然哈哈大笑道:“是秦某眼拙了,小覷了天下英雄,小覷了陳元龍啊!壯哉!為此我自罰一杯!”
說著給自己斟了一杯茶,端起茶杯一飲而盡,不過那神態不似喝茶,倒像是灌酒。
陳登也舉起茶杯,與秦戈對飲一口繼續道:“至于第三奇,秦將軍在泰山崛起,與泰山豪俠稱兄道弟,廢契裂土于貧民,強勢崛起力壓士族,加上交惡于皇室宗親,而現在臧霸劫掠于兗州、徐州,兗州徐州百姓皆聞秦伯璽在泰山郡頒布的田令,對于士族多有抵觸,而今各州匪禍不斷,而獨將軍威名遠震于天下,以將軍之惡,方能遮士族之羞,當然各種破事爛事都扣在了將軍頭上,在下以事實真心與將軍相交,而非追名逐利!”。
秦戈愣了半天,良久長嘆道:“元龍,你真是……我也無法評價你了!”
毛階則舉起茶杯道:“元龍先生真乃高義,我主為國為民,卻遭小人攻訐,如今在兗、徐名聲狼藉,若是世間人人如元龍先生之智,這天下何來如此烏煙瘴氣!”
陳登舉杯對飲一口,颯然一笑道:“孝先是關心則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流言蜚語不足為智者所論,污蔑誹謗不可為百姓所信,世間之事皆在實干,如今秦將軍困龍升天,天下何人再敢妄語,徒增笑料耳!”
秦戈開始認真審視這個陳登,以前他只是以為陳登不過是個世家子弟,算是世家子弟中的精英。
而歷史上,陳登也只不過代表的是徐州士族,先后依附于陶謙、劉備、呂布和曹操,其最驚人之舉便是數次讓北上的孫策鎩羽而歸。
不過由于英年早逝,在群星璀璨的三國時代,泯然于眾。
而秦戈正是認為陳登乃是徐州士族代表,而徐州士族對秦戈的態度一直很差,所以也沒有過多的關注他,沒想到今日一見,陳登真是一個隱藏的高士,其不光豪勇果敢,而且見識過人,說實話還真對秦戈脾氣,不過可惜了!
就連一旁的毛階也和陳登談論古今,對于陳登的見識也是敬佩不已,眼見日落西山,秦戈正欲邀陳登用餐,這時一個傳令兵飛奔而來道:“前線戰報!”
陳登起身抱拳道:“秦將軍身系天下安危,今日多有叨擾,在下先行告退!”
秦戈再三挽留,陳登只是推托,秦戈留其不住道:“我聽聞元龍喜食魚生,江河之魚不比深海魚類,其上多有寄生蟲,我軍有一神醫,擅長以食為藥,此為惡癖當早改之!”
陳登倒是頗為不以為然笑道:“人生天地間,但求壯烈絢爛,何在于久長,若是因懼死,而終日惶惶,生而何意,生死之事就看天命也!不過多謝秦將軍掛念,這幾日水土不服,我正好去討些藥劑!”
秦戈望著陳登嘆道:“陳元龍真乃當世奇人也,如此奇才卻為世家所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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