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大漢皇宮前,衛仲道搬著至圣孔夫子的牌位,跪在皇宮門前,身后跟著一堆士子,一個個慷慨激昂的宣讀著控訴秦戈的歌賦,城樓上,袁紹和曹操正在值守,曹操慵懶的斜靠在欄桿上,伸著懶腰笑道:“昨晚那個新來的歌姬活可真好!” 袁紹則看著一眾士子,皺眉道:“這些士子如此鬧騰,伯璽該不會真的被趕出儒道學宮吧!” 曹操回過頭趴在欄桿上,看著一眾士子似笑非笑的道:“你說這伯璽真是怪,來了洛陽后,這死氣沉沉的洛陽頓時變得歡快熱鬧起來,總不至于讓人昏昏欲睡!哎呀!要下雨了!”曹操抬起頭看著天上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伸出手接了幾滴雨水笑道:“啊呀,好戲看不成了!” 袁紹被曹操的如此漠不關心弄得有些火大道:“你簡直就是個混賬,平日里跟伯璽稱兄道弟,現在隔岸觀火、作壁上觀也就罷了,你還在此幸災樂禍!” 曹操哈哈笑道:“你放心,就這些軟骨頭翻不起什么浪的……你瞧……連這點雨都淋不得,就想跟從刀山血海中滾出來的伯璽斗,你太把他們當回事了!” 袁紹順著曹操目光望去,只見一個個士子抱著頭遮著雨灰溜溜的離去,袁紹也被逗笑了道:“儒生的氣節呢?真是被狗吃了!” …… 儒道學宮的一處涼亭中,朱雋和盧植悠閑的下著棋,而皇甫嵩冒雨跑了過來,看到二人如此悠閑瀟灑,不由得吐槽道:“你們還真當起了閑云野鶴,讓你們幫我備課,一個個說自己很忙,現在有時間在這下棋,你們簡直太過分了……”說著開始坐在一旁備課。 朱雋已經辭去了所有職務,而盧植依舊是戴罪之身,三儒中唯獨皇甫嵩在朝堂入仕,二人專職在儒道學宮中教書,身上的軍旅殺伐之氣消減,無案牘之勞形,猶如閑云野鶴,好不自在! 朱雋心情似乎很好,飲了一口茶笑道:“無案牘之勞形!自然是閑云野鶴!讓我幫你準備講義,那你上的課豈不是我朱雋的課!師者為大,容不得半點馬虎!還是親力親為的好!” 盧植撫掌笑道:“言之有理!所謂能者多勞嘛!” 皇甫嵩被兩位老友調侃,苦笑一聲,嘆了口氣開始蒙頭準備講義,隨口道:“那些儒生在皇宮前抵制我們,剛才下雨時才剛剛散去!” 盧植聞言冷眉一挑道:“一下雨就走?當年梁冀弄權,我們在皇宮前抗議,那可是刀斧加身,多少同窗死于血泊之中,我們被流放到邊關瘴氣叢生、荒漠狂沙、極北苦寒的邊塞之地,可曾折過半分的腰,就這點雨就受不住了,簡直荒唐可笑!” “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如此火大!且隨他們去吧!反正千刀萬剮也不差這一刀!”朱雋倒是顯得非常淡然,不動聲色的下著棋。 盧植則起身道:“一會我還要給伯璽講課,失陪了!”說著抱起一旁的講義憤憤離去,盧植性烈如火、思維古板,喜怒于色是個直人,也是他在朝堂屢屢碰壁的主要原因。??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