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由于毛玠出身沒落世家,與各大世家都有交集,況且毛玠乃是兗州名士,只是毛玠卻不同于其他世家子弟,他一直主張取才于寒門,士族應(yīng)該給寒門子弟提供進(jìn)階的渠道,而且為人清廉清高,在士族眼中一直是個異類,但由于曾在潁川學(xué)宮求學(xué),才名響徹兗州。 看到秦戈坐在主位上面色如寒鐵,到是毛玠對二人持晚輩禮,禮節(jié)周到,溫文爾雅。 張邈看著上首正生氣的秦戈,內(nèi)心不屑道:“這毛玠雖然不上道,自命清高,散布歪門邪說,但還算個人才,不知為何跟了這等莽夫!” 張邈是在官場廝混半輩子的老狐貍,一身養(yǎng)氣功夫早已爐火純青笑道:“秦老弟,我和鮑家主來向你賠罪了!老哥我老耳昏聵,聽信了劉公山那黃口小兒的離間之計,錯怪老弟你了,今日我為之前之事為你道歉!”說完竟然像秦戈躬身一拜。 秦戈瞇著眼看著張邈道:“秦某人是一個粗人,不懂你們那些所謂的小肚雞腸,我只知道現(xiàn)在你們的項上腦袋寄在秦某此處,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 鮑信看到秦戈竟然不領(lǐng)他們的情頓時大怒道:“姓秦的,我們是簽訂了軍令狀,但我等也是有功于社稷……朱大人……他……而且別以為自己有點功勛就翹起尾巴……” 秦戈哈哈大笑起來道:“枉你還是一郡太守,愚蠢!我可聽說盧植大人在冀州剿匪不利,圣上已經(jīng)震怒,本來北路軍在秦某的率領(lǐng)下連戰(zhàn)連捷,但是卻落到你們手上連戰(zhàn)連敗,若是無法形成合圍戰(zhàn)術(shù),以張梁之能借助地利之法,朱大人就算能擊敗他,但卻無法擊敗有戰(zhàn)略縱深的張梁!到時候這天大的鍋誰背?爾等誤了朱大人的整個青州戰(zhàn)略,還在此大言不慚,試問朱大人不斬你們斬誰?”聽到秦戈的話鮑信一張臉憋得漲紅。三位大儒雖然掌握龍脈百戰(zhàn)百勝,然而使用龍脈可對于劉氏皇族來說是釜底抽薪,龍脈調(diào)度越多,朝廷對龍脈的束縛越少,所以盧植在冀州耗費大量的龍氣,但收效甚微,所以才激怒了天子和朝堂重臣,前兩天已經(jīng)被罷官奪職,此事天下皆知! 秦戈冷笑道:“如今能收拾齊國郡這爛攤子的除了我秦某人還有誰,若是我向朱儁大人要三位的項上人頭以振軍威,你說朱大人會不會斬你們!” 秦戈此話一出,二人勃然色變,但是眼中閃過驚懼,和秦戈打交道,他們知道面前此人就連天也敢捅破,如果真的惹怒秦戈二人只覺的脖子上涼颼颼! 秦戈俯視著二人道:“現(xiàn)在你們除了依仗我,別無他法!告訴劉公山,今天下午在我?guī)ぶ猩龓ぷh事,若是他不來,后果自負(fù)!送客!”秦戈直接一揮手,不給二人說話的機(jī)會,典韋直接伸出手道:“二位大人請!” 秦戈如此簡單粗暴讓話語讓張邈二人憋了一肚子的話都壓在心口難受,但是秦戈如此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讓二人頓時手足無措,秦戈這直接是撕破臉皮的節(jié)奏,根本不給他們?nèi)魏位匦挠嗟兀诵闹斜粔旱拇贿^氣來,但是此時要想活命只能聽從秦戈吩咐!張邈和鮑信二人神色陰沉的退出大帳。 毛玠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嘆道:“主公!如此真的好嗎?” 秦戈看著門外淡淡道:“我們進(jìn)化者世界中有句話叫做‘寧教人怕,莫叫人愛’,便是說的與這種人打交道!” 來到轅門外,鮑信怒氣沖沖道:“這姓秦的欺人太甚,我就不信這沒有他我們擺不平齊國郡的匪賊!” 張邈此時早已慌了神連忙拉住鮑信道:“你瘋了!那秦戈就是個瘋子,瘋起來不顧一起,此時我等只有萬事順從于他才能保住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鮑信也不過是一句氣話,如果真的豁出性命他還真沒那個勇氣,聽到張邈此言,只能嘆道:“劉岱誤我等啊!” 下午,天空中陰云密布,一場大雨似乎要襲來,泰山兵團(tuán)軍帳中戰(zhàn)鼓響起,整個兗州兵團(tuán)眾將聞訊趕來,包括兗州各郡將軍,以及眾進(jìn)化者。 秦戈回歸讓很多進(jìn)化者看到了希望,尤其是炎黃城和圣盾會,他們可是將全部兵力壓在齊國郡,如今損傷慘重,然而秦戈對他們的到訪統(tǒng)一回絕,讓他們下午與原住民一起議事便可。 劉岱、張邈和鮑信等人臉色陰沉的來到泰山兵團(tuán)點將臺,秦戈不在主軍大營內(nèi)點兵,而在此點軍明顯是打他們的臉,但是此時命脈被捏在秦戈掌中他們不得不聽命而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