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白夜跟在李富真的后面,和趙賢對視一眼,相視輕輕一笑。 在安保室里,李富真見到了自己的正牌老公任佑宰。 她不禁愣住了,眼前的任佑宰被繩子捆得嚴嚴實實,腿和頭被綁在一起,整個人蜷縮在地上,活像一只被捆綁了一整夜的烏龜,他的嘴巴里塞了一大塊布,顯然是為了防止他亂喊亂叫。 看到李富真進門,任佑宰激動得連忙朝著她蹦跶,但由于被繩子緊緊捆綁,他的動作顯得有些笨拙和滑稽。 李富真感覺又好氣又好笑,她瞪了旁邊的趙賢一眼,雖然她也決心和任佑宰一刀兩斷了,但你們也太不把他當回事兒了吧,把他折騰成這樣,丟的也是我的臉: “還不去把他解開!” 趙賢聳了聳肩,從作戰服里抽出了一把匕首,替任佑宰割斷了身上捆綁的繩索。 任佑宰掙脫了繩子,抽出了嘴巴里面的布,活動了一下被捆得酸麻的手腳,坐起身來,他的臉色依舊蒼白,但眼中的憤怒卻如火般燃燒。 他瞪了趙賢一眼,那眼神如同刀割,充滿了怨念。 “富真,你看,這就是你的好手下!打斷她們的腿,把她們都解雇了!竟然欺負我,刁奴欺主了啊!”任佑宰指著趙賢暴怒的低吼道:“連你們家這些狗崽子,都敢這樣對我,更何況你爸爸你大哥了!我在這個家,一直受什么樣的欺負,你知道嗎?當初我就說我們不應該結婚!” 你確定你當初是真的不想和我結婚,還是欲擒故縱? 以往任佑宰這么說,李富真心里就升起了滿滿的愧疚,原諒了他的過分行為,但是在白夜灌輸了那么多的……精咽的情況下,李富真也開始懷疑起任佑宰的種種心思,她鐵青著臉:“那又是誰讓你喝得爛醉如泥,半夜才回家的?三更半夜,那種情況下,誰敢放你進門,遇到危險怎么辦?兒子才1歲,好不容易才能哄睡覺,你大喊大叫的,爛醉如泥,吵到他了怎么辦?你就是活該!” 不要說李富真對任佑宰的耐心本來就一點點的快要耗盡,就說她也不可能去打斷趙賢的腿,像這種超凡戰士,認真說來,就算你有各種控制她的手段,人家想要和你一換一的話,那也是輕輕松松的。 “富真,到底誰才是你的老公,你在為誰說話?”任佑宰難以置信的看著李富真:“你就為了這些狗崽子,來罵我了嗎?原來不止你爸爸和大哥看不起我,連你也看不起我?我堂堂三星李家的女婿,連處置幾個狗崽子的權力都沒有嗎?” “我當初要是看不起你,會和你結婚?但是你現在越來越過分了,沉溺于酒精和暴力,簡直就成了一個一無是處的廢人,這樣下去,你指望誰能看得起你?路邊的乞丐也得每天起早貪黑,跪地叫喊乞討,你呢?”李富真冷冷道:“而我需要為我的家庭,為我的兒子負責。如果你再改不掉酗酒和暴力的毛病,那就滾出這個家,我的兒子,不需要一個廢物父親整天對他施加負面影響!” 任佑宰發指眥裂,他回自己家,被家里不長眼的狗捆綁起來,關在小黑屋里整整一個晚上,搞得他又累又餓又怕,情緒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偏偏這個時候,李富真還反過來怪他的不是,他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感覺自己的尊嚴被徹底踐踏了,終于忍不住爆發了: “李富真,你這個賤人,那是我的兒子!身體里面流的是我的血液!不論我是好是壞,都是打斷骨頭連著筋親生父子關系!你為了一條狗反過來罵我也就罷了,甚至還想把我從家里趕走,不讓我見我的兒子了?賤人!你是不是外面有相好的了,覺得我出身卑微,就想替我的兒子找一個血統高貴的父親?做夢!你這個賤人,我絕不會讓你得逞的。” 任佑宰的憤怒仿佛已經達到了頂點,雙眼赤紅,如同被激怒的公牛,目光中充滿了狂暴和決絕,聲音震得整個房間都仿佛在顫抖。 李富真閉上了眼睛,心如死灰,她說這些話,是心底里還抱著一絲絲希望,任佑宰可以為了她們倆的兒子振作起來,然而……現在她只感覺到一種深深的疲憊和絕望!她不想再和任佑宰爭吵下去,也不想再為了他而犧牲自己和兒子的未來,她知道,此刻或許已經到了必須做出選擇的時候了。 曾經她以為自己和任佑宰之間的愛情可以戰勝一切,可以讓他們共同面對生活的種種困難,但是,她錯了。 古人說門當戶對,或許是真有道理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都不同的兩個人在一起,短時間內還好,時間長了,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生活下去。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地睜開眼睛,她的眼中已經沒有了淚水,看著任佑宰,她聲音平靜而堅定:“任佑宰,我們完了。” 任佑宰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震驚和不解,他沒見到過李富真如此決絕的模樣,讓他的心里頓時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懼,仿佛他即將失去一切。 “你……你要干什么?”他顫抖著聲音問道。 李富真沒有回答他,只是轉身走向了門口,她的步伐堅定而有力。 任佑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慌亂異常,口不擇言,說話都開始不過腦子了:“被我說中了吧,心虛了吧,所以惱羞成怒了吧?你一定是在外面找到了男人,就想把我甩掉了,狗男女!李富真,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就是一個玉求不滿的銀娃蕩婦……” 李富真停下了腳步,心中一陣刺痛,但更多的是一種解脫。 任由任佑宰的言語如同失控的洪水般涌出。 他的話語如同尖銳的刀片,無情地割裂著兩人之間已經脆弱不堪的情感紐帶。 “嘭!” 任佑宰的大腿冒煙,中了一顆槍子,鮮血猶如噴泉,汩汩的往外冒。 手里拿著一把伯萊塔的白夜,走了進來,望著任佑宰笑吟吟的說道:“你罵我富真怒那,我還勉強可以忍,但是你罵我,那可就不行了哦。” 任佑宰抱著大腿,一頓慘叫。 “白夜,不是說好了,讓你待在外面,別進來嘛!”李富真面色一變。 “反正都撕破臉了,有什么關系。”白夜聳了聳肩。 任佑宰一邊抱著腿慘叫,一邊憤怒的瞪著白夜:“你……你這個混賬!竟敢對我開槍!我要報警,我要告你!” “還有李富真你這個老燒貨,你居然真的找了一個奸夫,還把人帶到家里面來,還讓他開槍打我,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這對奸夫銀婦的!” “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