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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寧靜而明媚的早晨,一張寬大而凌亂的床上,躺著兩具赤果果的身軀。
晨風(fēng)輕輕吹過,帶動(dòng)著絲質(zhì)毯子的邊緣,微微翻動(dòng)著,露出了張滿月曼妙的春光。
她的肌膚在陽光下顯得更加細(xì)膩光滑,仿佛散發(fā)著淡淡的光澤。
房間內(nèi)彌漫著一種脫氧核糖核酸的氣息。
張滿月醒了過來,一睜眼,面前就是白夜棱角分明的胸肌。
她身材嬌小,整個(gè)人就宛如小貓咪般的窩在白夜的懷中。
“啊西八!”
在愣了兩秒后,渾身立馬傳來猶如被壓路機(jī)來回碾過的酸痛,就讓張滿月回憶起了昨晚發(fā)生過的一切。
眼前這男人是畜生啊,真畜生啊,要不是她是靈魂擺渡人,靈魂和德魯納酒店綁定,說不定都能被白夜把魂體給沖散了。
簡直沒有把她當(dāng)人……好吧,她好像確實(shí)不是人。
但你別看人家滿口黃段子,可老娘這還是第一次呢!
“可惡!”
張滿月的目光惡狠狠的。
但是吧,看到白夜那胸肌……
張滿月忍不住輕輕地伸出手,指尖輕輕劃過那堅(jiān)實(shí)的肌肉,感受著其下隱藏的澎湃力量。
“哇,真的好硬啊!!”
張滿月滿臉的遺憾:“虧了虧了,我怎么就不是那種吸男人陽氣的女色鬼呢?要是那樣的話,我有一個(gè)陽氣這么重的男人,每天吸幾回,那力量還不得蹭蹭蹭的往上漲,直接起飛了啊?”
“到那時(shí)候,像鬼怪這樣的家伙,也完全不被我放在眼里了吧。”
“嗯?我好像聽見,有女鬼說想吸我的陽氣?”白夜懶洋洋的聲音傳來,他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張滿月,壞笑道:“你想吸就吸唄,我不介意的!”
他伸手按了按張滿月的腦袋:“來,請開始你的表演。”
“喂喂,你想干什么?我的確說了吸陽氣的女鬼,但我不是吸陽氣的女鬼啊!”張滿月慌了:“再說了,吸陽氣,也不是往這里吸啊……”
“都是嘴對嘴的……”
“嗚嗚……”
張滿月在推攘著,被堵住了嘴巴,說不出話來了。
“滿月啊,你又不乖了,我不惜血本,讓你吸我的陽氣,你怎么還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看不起我?”
白夜不滿的往張滿月的腦袋上,重重拍了一下。
“咳咳……”
張滿月的臉上,不由得流下了兩行清淚,既是對這個(gè)不做人的男人的控訴,也是……她被嗆到了。
在張滿月吸了一個(gè)多小時(shí)的陽氣后,兩人終于姍姍起床,泡了一個(gè)鴛鴦浴。
沐浴過后,換上了干凈清爽的衣裳,開始吃早餐。
早餐桌上,張滿月坐在白夜對面,她的眼神銳利而充滿力量,用叉子,狠狠插入一根火腿腸,仿佛要刺穿它的心臟。
火腿腸被穩(wěn)穩(wěn)地放在了她的嘴邊,她張開嘴巴,一口咬斷了半根火腿腸,鋒利的牙齒在火腿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而她的眼神,卻始終沒有離開白夜,那是一種深情的注視,充滿了愛意和依賴。
而白夜不自覺的咽了咽唾沫,訕笑道:“你這吃早餐就吃早餐,沒有必要折磨一根火腿腸啊,它死得也太慘了吧!”
“誰叫我……太喜歡它了呢?”張滿月用叉子舉著火腿腸,若有深意的說道:“我這人喜歡什么東西,都是這樣,只要是嚼碎了,吞進(jìn)肚子里,才安心呢!”
白夜不自覺的扭動(dòng)了肩膀。
“既然……我已經(jīng)完成了我的承諾,那該伱履行接下來的條件了吧,告訴我,高清明那個(gè)狗崽子,在哪兒?”張滿月緊握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肉中,疼痛卻讓她感到一種莫名的快感,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怨毒和憤怒:“我不把那個(gè)狗崽子打得魂飛魄散,再也沒有轉(zhuǎn)世的機(jī)會,我就絕不會罷休!”
“ok。”白夜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其實(shí)高清明一直都沒有轉(zhuǎn)世,而是成為德魯納酒店的第一位客人,從不曾離去。”
“你說什么?”張滿月滿臉的不可思議:“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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