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朝陽小心!” 琉璃藍裙女子本能提醒,對于她這個不會絲毫真氣的人來說,這一掌無疑是滅頂之災。 以免影響,她試圖抽出牽著的青蔥手指,卻被白袍袁朝陽微微攥緊了幾分。 他另一只手大袖隔空畫圓,黑與白的氣體好似得到召喚,規律形成一圓圈鏡面,黑白二氣順時針扭轉,“嗡”的一聲即刻提速,兩色各居一方演變成陰陽魚。 如此繁瑣過程僅僅在一息時間完成,那金色掌印都未靠近些許,白袍輕揮,陰陽圖主動迎擊金掌。 “啵” 兩物相撞并未發出毀天滅地動靜,那金掌好似泥牛入海一般消失在陰陽圖,泛起湖水般的陣陣漣漪波紋。 陰陽圖前行速度不減,直接襲向枯瘦老僧,老僧掌托法印,以手代刀豎劈一掌,劃出數米刺目利刃,“鏘!”的一聲,似切割金屬般生生將咫尺距離的陰陽圖劈成兩半。 此時的老僧已出現一絲乏力。 白袍公子輕蔑一笑:“本道出力不到三分,你便這副模樣,還繼續嗎?” 老僧預要再次出手,白袍神情微冷:“第二次可要付出代價了!禿驢可成想好了?” 老僧眼神閃過一絲惶恐,簡短掙扎后果決凝聚一指,細看老僧干瘦面容青筋膨脹,蒙蒙細汗成珠滑落干癟老臉。 他在集全力施展佛家金剛指。 與之對立的白袍袁朝陽無奈搖頭,單掌拈花似的從地上吸起一粒石子,凝神屈指一彈,對上迎面而來的金剛指力。 “砰!” 石子極具穿透力的瓦解金色指力,老僧駭然震驚撤身,奈何石子速度極快,霎時間擊中胸口,將黃袍衲衣擊出指頭大小孔洞,再入干瘦皮囊三分,身軀更是隨著那股巨力倒飛數米。 黃袍老僧踉蹌穩身,神情毫無掩飾的慌張:“重返青春真氣境界依舊旺盛,難道你步入了那層境界?” 白袍公子拉著琉璃藍裙女子接著登山:“摸到點門檻而已,若再過十年八年說不定能邁進去。”他溫柔看了眼身旁琉璃藍裙女子:“時不待我,終有取舍,若留遺憾,要那長生有何用!” 老僧漲紅著臉:“剛剛你出了幾分力?” 白袍公子停身回答:“五分!” 枯瘦矮小的老僧如泄氣皮球那般輕嘆道:“你不用上山了,登封寺即日起避俗清修,十年內不再過問紅塵事了。”說完他反問道:“如此道長可否滿意?” 白袍袁朝陽燦燦一笑:“本道可沒逼絕的意思,只是年輕人應當由年輕人自己解決,不要仗著多吃幾年飯以大欺小,如此豈不壞了江湖規矩?” 老僧自嘲苦笑:“了然,了然!” 白袍笑臉依舊:“來都來了,哪兒有空手走的理兒?” 看似商量語氣,卻透著不容拒絕之意。 老僧只得心頭叫苦:“百年基業,還望道長手下留情!” 登封寺與盛唐時期比較雖有蕭條跡象,然,香客僧人依舊旺盛。 一黃袍衲衣的老僧引著一白一藍俊男靚女進山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