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下一刻露出似劍的鋒芒,凝出劍尖、劍身,劍柄,若不是親眼所見,誰能想到那粉色長劍是三片桃花? 十步距離轉瞬即達,粉色長劍直接貫穿屏障,“咔嘣”聲清脆的宛若琉璃破碎,杜喬急忙挽袖,絞出似龍卷風的真氣漩渦,將貫穿他真氣屏障的粉劍絞碎瓦解,化作三片桃花落地。 噌! 杜喬不知從何處取出短刃,主動刺向桃花莊主,短刃在真氣加持下劍芒四射,附著短刃的真氣化成一柄巨大真氣長劍。 殺氣森森,劍氣緊逼九尺素衫中年,桃花莊主巋然不動,單手抬臂以二指夾住斬來的劍氣,隨后瀟灑側身食指輕彈,那浩瀚真氣所化之劍“咔嚓”碎裂。 半逾半百的杜喬只覺得臂膀一震,手中短刃不受控制脫落,他大驚后退。 觀戰的陳逍遙炸呼道:“我靠,好強的指力!” 粗麻粗布的趙正立則緊盯兩位交戰的大宗師,試圖悟出兩位強者一絲半縷道韻。 嗡! 桃花莊主彈劍的手順勢旋轉推出一掌真氣,柔中帶剛。 后退之余的杜喬應接不暇,他明顯覺察到自己實力不濟,本想撤退,奈何剛剛刺出那一劍朝前越了兩步,距離在十步之內,加之道行有差,硬著頭皮對上這一掌,毫無懸念被震退數十米,直至接連撞倒小巷兩堵石墻才穩住身形。 半逾半百的杜喬一身塵土,老態身姿看上去更顯狼狽,他漲紅的老臉表情僵硬,嘴角緩緩溢出一絲瘀血,表情才得以舒展,讓他沒留下內傷隱患。 杜喬沒理會嘴角瘀血,黑儒衫微傾躬身,給僅用單手力壓自己的中年行了個抱拳禮:“謝莊主掌下留情,這份“禮”鄙人拿不動了,但不會放棄,除非他在莊主這里待一輩子,再則,想必江湖廟堂其余人很快也快來了,莊主一人能攔下整個江湖與廟堂?” 桃花莊主從始至終都不成移動半步,摸了摸淺淺胡茬:“在店自然是客,離開當然與我無關,至于你說的整個江湖跟廟堂,這似乎遠了些,我要做的是守店!” 酒肆屋檐下青袍男子陳逍遙用他那兵器譜第十三甲的雷鳴刀戳了戳粗麻粗布的趙正立:“喂!兄弟,要不你在這兒多待幾天?兄弟我先離開,幫你去青城山叫人?” 趙正立詫異望著他:“這個逃跑的借口想了很久吧?” 陳逍遙尷尬一笑:“我留下也幫不上忙啊,還不如讓我去搬救兵!” 趙正立陷入沉思,被大宗師盯上他還真幫不上忙,更何況估計江湖跟廟堂謀財逐利的人已經朝他趕來,倆人萍水相逢的結識沒必要牽連這位“逍遙”人,想到此處他說道:“你走吧!” 誰料陳逍遙神情一怔:“你果真沒拿我當朋友!危難時刻怎能拋下你?開玩笑沒聽出來嗎?” 一連串質問反倒讓趙正立迷糊,無語多余感動,這家伙比女人翻臉還快。 半逾半百的杜喬撤走了,桃花莊主也沒理會店里兩個“禍首”,只是淡淡說了句:“尸體自行處理了,倒的墻不用管!”隨后拿起空壺添了桃花釀,從新躺在桃樹下的藤椅上,看書、酌盛滿桃花釀的血紅紫砂壺嘴,春風拂過,桃花瓣瓣灑落。 。 慶國的疆土刮起了風,源頭由突然臥病的老皇帝掀起,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更何況在“財”的基礎上添了可世襲的爵位,讓慶國的江湖、廟堂為之動蕩,甚至外部勢力都蠢蠢欲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