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天底下有兩處最逍遙,一處是京城,另一處是遠離京城。 威嚴都城占地六千余畝,分內外兩城,外城設十六門,內城十門,中央為皇宮,南門御街貫穿內外兩城接壤皇宮,御街為京城最寬,最繁之地;兩旁百業盛行,美食酒肆遍地,其中最豪當屬礬樓。 其余產業圍繞縱橫京城內外的四條街為主,分別是東西萬勝、新鄭兩街,南北陳橋、戴樓兩街,四條街道還有數十條交錯復雜的次街,小巷,千業百家以它們為衍生,遍布整片京城。 提起歌舞升平;休閑娛樂京城人準定指向外城西街。美食盛宴則在外城南街,書香學府又在外城北街,操兵練士在外城東街。 至于內城,此乃朝中官僚府邸,三省六部,廟堂三圣的儒學苑、天師府、國師府等等府邸別苑,當然也有顯貴富商豪門居所。 倘若要比喻;外城是京城人身份的象征,內城就是權力財力等級的跨越,皇宮便是頂級王權的中心。 趙正立一行人從西側新鄭門入城已經深夜,離巳時末關成門僅剩一刻鐘不到。 天黑透了,看不清城墻高度,估計十余丈,每塊都由千斤巨石修砌,古樸城門厚重如天門,外城鬧熱喧囂,閣樓紅燈喜彩,街道人潮涌動的一派繁榮,隱隱嗅到酒香撲鼻,芬芳四溢。 趙道長對這芬芳很癡迷,忍不住深吸幾口,循著香氣望去,映入眼簾是一矗矗古色古香的閣樓,門口花枝招展的艷麗女子手持絹帕盈盈淺笑,那妖嬈勁爆的身姿讓來往雄性垂涎欲滴,時而有急性子上手攔腰興沖沖進門,出閣的則是滿臉銷魂陶醉,更有甚者扶墻而過。 總之進出之人皆是身著錦衣腰挎玉帶,趙道長朝匾額看去,上面寫著“銷香院”三個大字,字體曲線優美,宛如三個別具風味的美人。 張子崖見道長盯的癡迷;在一旁擠眉弄眼:“道長也喜歡這等雅趣嗜好?” 趙正立收回目光,干咳兩聲:“初次來京城,被這里繁華嚇著了。” 張子崖心照不宣道:“這里不算啥,真正嚇人的還得去妙音閣,聽說頭牌姑娘勝過天仙,美的不可方物。” 余小薇瞥了他倆一眼,本有心帶幾個家伙回尚書府,聽見此話眼神漠然幾分,狠狠瞪了鸞轎旁邊的翩翩公子冷哼一聲,沒任何話語的駕著鸞轎快速朝內城尚書府而去,與她一起的還有李詹壹。 張子崖幡然醒悟,急的自扇嘴巴悔恨;剛剛似乎表現太專業,定是給詹壹姑娘留下不好印象! 碧家兩姐妹在城門口就下車了,一直跟在兩人后面,兩姐妹看的眼花繚亂,絲毫沒察覺余家小姐駕車走了,心中還在長嘆京城繁華,人間天堂應該也不過如此吧? 半晌;后知后覺的姐妹發現唯一京城熟人走了,扔下四個不知所措的外鄉人。 兩女抱怨了幾聲,終是解決不了問題。 四人踩著月色在外城閑逛,由于一整天冒雨趕路,衣衫裙襦沾染的泥濘在繁華京城格外出眾,又背著行囊包袱,明眼人一瞧便知四人剛入京。 閑逛一圈,發現除了青樓還是青樓,偶爾遇上一兩家酒肆,府邸,來回斗轉兩圈就是沒發現客棧。 趙正立出色外表很快引來不少目光,劍眉玉冠,俊朗面容,直接驚擾外城小街深巷的龜公老鴇,瞧著他一襲青衫,配著長劍,英姿颯爽的模樣越看越歡喜,又瞧見他身旁還跟著兩位姿色可人的姐妹,更眼放光芒,那風塵仆仆的樣子準是剛進城不久,于是有人率先‘留客’。 一手拿刺繡團扇的嬌艷女人蓮步輕移擋在一行人身側:“公子,您幾位是來京城投親還是訪友?” 轉了好幾圈的四人瞧著眼前這位身穿紗裙女子甚是驚訝,長的一般,卻打扮的宛如佳麗,那對半露在外的巨峰格外吸引人,白白嫩嫩,勝過嬰兒肌膚。 碧家姐妹自愧不如的底下眼簾。 趙道長雖然處世未經,并不代表他不懂,這等風月場所的女子有如此巨大不知被多少人幫忙揉捏,兩姐妹單憑自己一雙手怎能比得過人家?自卑作甚? 場合不對自然不適合安慰,趙道長出于禮貌還是先回答了那艷麗女子:“隨便逛逛,看看京城夜景!” 那女子微微搖動團扇,露出嫵媚神情:“瞧見公子轉了好幾圈,是迷了路?還是尋找住宿啊?” 張子崖直勾勾盯著別人嘿嘿笑著回答:“多逛了兩圈,順便找客棧。” 趙道長瞧了那家伙一眼,都恨不得把腦袋埋在人家胸脯里了。 那艷麗女人雖然不悅,終是沒表現出來,又笑著對白臉俊俏的公子哥說:“幾位不妨上樓小酌一杯清茶,我們萬花樓的花茶舞曲可是在京城出了名的好,只要公子賞臉,不收您一文錢。” 張子崖聽到不收錢悻然接受,笑著臉道:“好哇,閑來無事,勾欄聽曲也是一大雅事!” 碧家姐妹很是嫌棄的瞥了眼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張子崖:“張壯士可以去喝杯茶!我們仨還有事兒,既然到了京城咱們就此別過。” 兩姐妹上前拽著趙道長就要走,遠處又傳來一聲黃鶯般悅耳嗓音:“公子可別被她給騙了,我們怡紅院不僅有清茶,還有琴棋書法,公子可否賞臉?” 手拿團扇的那女子秀眉微皺:“當是誰家黃鶯鳥在叫呢,原來是怡紅院的一只葷鳥啊!” 那女子長的身材火辣,身姿婀娜,怪聲回擊:“葷鳥怎么了?不花錢還能圖個享受快樂,不像你這只素鳥,人前潔身自好,夜夜獨守空房,瞧你那兩個撐爆的大奶,指不定悄悄被好些個粗鄙莽漢幫忙加工!” 拿團扇的女子氣急:“你……” 兩女斗嘴尺度著實讓四位驚掉下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