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凌霄殿上,諸神一個個義憤填膺。 “這算怎么回事?”古月神王勃然大怒:“真是好膽,現(xiàn)在戰(zhàn)場形勢未明,雙方也未曾惡戰(zhàn),這莫輕狂竟然敢主動提出認(rèn)輸,實在可惡至極。臣懇請陛下下旨,將這膽大包天的小兒拿下問罪。” “不錯,此子于誅仙陣之中見死不救,本就有違神族同心之德?!鄙n月神王大怒:“此子如此不顧神族顏面,實不可容忍。” “是不可容忍莫輕狂的放肆,還是不能容莫輕狂擋了各位后起之秀的路?”一道聲音自大殿之外飄來,卻是說不出的震怒:“如果今日不是小神親耳聽到,卻實在不敢相信,區(qū)區(qū)一個小輩,竟然能勞煩兩位神王的照顧。” “什么人敢在凌霄寶殿放肆?” 一道身高丈余的黑臉大漢大步走入:“這,便是各位神王的嘴臉嗎?” “雷神?!? “這雷神不是一直跟隨在東華帝君的身邊鎮(zhèn)守東皇宮,怎么突然跑到凌霄殿來了,還如此出言不遜?” “傳說雷神一向視莫輕狂如子侄,只怕是為其出頭?!? ,,,,,, 諸神議論紛紛,一個個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大膽雷神,竟然敢在凌霄殿中出言不遜,置天庭威嚴(yán)于何處?”水月神王不由大怒:“這里是諸神議事之所,你如此無禮,置陛下于何地,又置諸神于何地?” “是嗎?”雷神彎腰向天帝行了一禮:“陛下,您怎么說?” 帝座上的天帝眉頭微微一皺:“朕剛剛有些迷糊,小瞇了片息,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雷神,愛卿隨東華帝君鎮(zhèn)守東皇宮多年,勞苦功高,即然來了,便在這天宮多休養(yǎng)幾日,朕與愛卿也好多問問東極天之事。” 諸神一個個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雷神身為天宮三百六十五路正神之一,雖身有神位,但這樣無詔入殿,也實屬大不不敬之實。 天帝身為三界至尊,神念所至,天地萬物皆在其一念之間。若是說天帝剛剛小瞇一會兒,根本不知道諸神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諸神卻是打死也不會相信。只是天帝與雷神之間的言語說的隱誨,諸神卻又不好直接相詢。 “陛下美意,臣自是感激不盡?!崩咨襁肿煲恍Γ骸氨緛泶舜吻皝恚疾贿^是奉帝君之命奉上貢品。卻無意之間聽到諸神意欲處置小臣的小主人,是以小臣才不得不開口,想問一問陛下,這究竟是諸位神王的意思,還是陛下的意思?” 天帝臉色不由微變:“有什么分別嗎?” “若是陛下的意思,臣自是不敢多問,自是小主人犯了什么過錯在先。”雷神輕嘆:“可若是諸神的意思,那說不得臣只得替主人問問諸神一句:諸神空居高位已久,可知世間疾苦?換作諸神處于小主人現(xiàn)在的位置,諸神又當(dāng)如何自處?若是諸神知道,自已正在拼命之時,背后卻有無數(shù)利刃欲要加身,諸神又做何想?” 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雷神的聲音幾乎是怒吼而出。 諸神一個個臉色疾變,天帝臉色也是變得難看之極。 雷神的話雖然問的是諸神,但所指者卻是天帝。 縱然諸神之意如何,在這凌霄大殿之上,最終卻都需要天帝拍板才成。可是雷神卻先一步直接堵死了天帝的路,直接指向諸神。 這,對于臣子來說,已然是大不敬之罪。 “放肆?!? 一道聲音自殿外悠悠傳出:“雷神,你也曾是天宮重臣,怎么如此不懂禮節(jié)?” 一道身影,自大殿之外,一步步走進(jìn)。 來人頭頂玉冠,青衫長衣,豐潤儒雅,卻難掩其殺伐之氣。 “東華帝君。” “帝君怎么來了?” 諸神一個個臉色疾變,目光之中滿是錯愕。 但更多的,卻是震驚和忌憚。 東華帝君卻是向天帝一拱手:“臣馭下不嚴(yán),望天帝恕罪?!? 天帝輕笑:“朕與雷神年少之時便已相識,自知其心思耿直,怎會介意?帝君多年不至天宮,今日突然造訪,不知可有要事?” “要事倒是沒有,不過是靜極思動,念著多年未曾見到天帝,特來朝見一番?!睎|華帝君輕嘆:“這雷神太過放肆,竟然敢對諸神無禮,質(zhì)問陛下,臣實在該死,任由這惡徒跟在身邊多年,卻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在他的不臣之心?!? 諸神無不臉色鐵青。 東華帝君之言,分明便是話里有話。 “怎么,多年不見,昔日的故舊竟然一個個連本皇都不認(rèn)識了嗎?”東華帝君輕笑:“這么一幅苦大仇深的臉色,莫不是本皇得罪了諸神?” 諸神一個個臉色古怪,卻都不得不拱手行半禮。 “帝君?!? 諸神雖然禮行的規(guī)規(guī)矩矩,可是心中卻早已燃起滔天怒火。 東華帝君早不來晚不來,掐準(zhǔn)了這個時機到天庭,其用意自是值得推敲,根本不可能只是晉見天帝,,,,,, “這才對嘛,雖然我們這么多年未曾相見,但同為天庭之臣,這點總角之交還是有的吧!”東華帝君輕嘆:“以后我們大家多走動走動,也好過大家悶在一起,成天總是怕這怕那,活的也不痛快?!? 東華帝君有意無意的向天帝一拱手:“陛下,您說是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