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我累了-《誅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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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神武會盟真的只是一個餌而已,那么多的神族后輩死去,到頭來也只不過是一個笑話而已。而且這種笑話還是神武年輕一輩自已挑釁在先,先前帝后已見識過人族的丑態(tài),卻未曾想過原來真正的小丑卻是神族自已。
“說是障眼法,也不全是。”白衣老人輕嘆:“雖然老夫的用意并非一定要死傷如此慘重,但是他們在誅仙陣之中斗的越狠,死傷越大,才能讓那些隱身在幕后的黑手消除顧慮,讓他們相信各族在暴怒之下已然失去了理智,才能給各族至強(qiáng)者帶著自已所有親信離開一個理由,也才能讓那些暗中的黑手更加相信這就是一場令各族發(fā)瘋的死亡試練。”
帝后臉色變得越發(fā)的難看。
眼前這只老狐貍,其目地根本就不是在人族的神武會盟。
可是只到此時,帝后卻仍是不能明白現(xiàn)在各族至強(qiáng)者要釣的魚兒是什么。
是一個生靈,又或是一個組織,甚至是一個隱在暗中的族群?
這年事情,身為神族帝后,卻仍是沒有收到半點的風(fēng)吹草動,這樣的事情,以往絕對不可能會出現(xiàn)。
怪不得那些老輩強(qiáng)者都說,能在這個世間登臨絕巔的生靈,絕對沒有任何一人都是省油的燈。
“你們究竟要釣的是什么魚?”
“大魚。”白衣老人輕嘆。
“說不說?”幕鴻影手里直接抓住了一尊玉壺。
白衣老人不由嚇了一跳,身子卻是不由一僵,眸中滿是驚駭:“說,肯定要說的,我們都是一個陣營的生靈,怎么可能要瞞著幾位?”
“那不快說?”幕鴻影眼厲如刀。
白衣老人差點直接哭了。
老子好歹也是人族至尊之一,萬靈共尊。
可老子現(xiàn)在卻差點被你打出了神經(jīng)失常,天庭的女子是不是都是這般生猛?如果只是眼前這位幕鴻影一人,老子還可以理解是你的脾氣暴燥。就算是帝后也如此狂爆,老夫也還只是懷疑僅僅是創(chuàng)世神一脈的神族女子脾氣太大。可是自從見識過清音仙官的風(fēng)采之后,白衣老人甚至都對神族女子多出了一種敬畏。
“其實,到現(xiàn)在為止,我們也并不知道究竟要釣出的是個什么玩意兒。”白衣老人輕嘆:“甚至這次計劃之中,天帝,妖帝,魔尊,鬼主,老瘋子,楊侗,我們誰也不知道究竟會引出什么樣的怪物。甚至我們誰也不知道隱藏在暗中的魚兒是什么,但是我們卻都清楚,這個世間,甚至是各族之中,都有那些怪物的眼線。”
帝后不由連翻白眼。
就你這話說的,卻根本和沒說一般。
可是隱隱之間,帝后卻覺得白衣老人的話并非虛言。
各族,應(yīng)當(dāng)在某些地方,都或多或少的出了問題。
甚至,那些潛移默化之下,以往一些根本不合理的事情,卻偏偏成為了一個合理的事件。各族之中,甚至出現(xiàn)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強(qiáng)者隕落,,,,,,,
“自遠(yuǎn)古以降,各族雖然紛爭不斷,戰(zhàn)事不休,各族卻都沒有出現(xiàn)過這樣的事情。”白衣老人輕嘆:“份屬敵對,自然可以不擇手段,甚至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可是我們各族再怎么斗的你死我活,卻從來都沒有向各自族中的普通生靈然痛下殺手。而這些年來,許多的無辜生靈都遭受了滅頂之災(zāi)。這是各族都不可容忍的事情,才由我們這些生靈秘密謀劃了這個局。”
“老夫怎么不知道?”人王的臉色極為難看。
“道友行事太不靠譜,經(jīng)各族共議,才將道兄排除在外。”白衣老人輕嘆:“如果道兄覺得不服,自可去問問各族高層。究竟道兄做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才讓那么多的至強(qiáng)者都對道兄畏之如虎。”
人王臉色不由一黑:“老子人品有這么差?”
帝后姐妹和清音仙官連連點頭,,,,,,
人王差點直接暴走,原來自已在世間各族至強(qiáng)者眼中,竟是就是這么不得人心?老子以往雖然行事有些不拘小節(jié),也不至于讓各族高層都如此排斥自已吧!
“曾經(jīng)有強(qiáng)者與那禍亂蒼生的怪物交過手。”白衣老人輕嘆:“妖族一位大能者游歷天下之際,在人族的邊荒之地曾見過一個怪物驅(qū)使妖獸屠殺人族手無寸鐵的百姓。那位大能者身為仙王境的強(qiáng)者,卻仍是在對方的手中吃了大虧,差點就要命喪當(dāng)場。我們各族共同商議之時,才發(fā)現(xiàn)這已不是第一次出現(xiàn)這樣的怪事。甚至就連神族,也曾遇到過同樣的怪事,只要還有半點靈魄的東西,都是屬于那些怪物的攻擊對象。”
在場諸位強(qiáng)者,都不由同時臉色疾變。
仙王境巔峰的大能者,多數(shù)都已少現(xiàn)仙蹤。
縱然是一尊大羅金仙,便足以橫掃整個世間。妖族天身體魄強(qiáng)大,往往都能以弱敵強(qiáng)。可是妖族的仙王境大能者,卻仍是在對方的手中吃了大虧。
那么至少,對方也應(yīng)當(dāng)是仙王境的大能者,甚至有可能達(dá)到了中后期。世間仙王境的強(qiáng)者,所有生靈彼此之間都心知肚明。只要不是那種生死大仇,誰也不會愿意與同境界的強(qiáng)者死磕,真要留下了那樣境界的道傷,除非突破到更高的境界,否則戰(zhàn)斗時留下的道傷便會伴留一生,永世無法根除。
“我們數(shù)位站在此世絕巔的強(qiáng)者聯(lián)手推演,仍是沒有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白衣老人輕嘆:“雖然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怪物只是對普通的生靈下手,但破壞力實在太強(qiáng)。不得已之下,我們才聯(lián)起手來,想要先拔除這顆禍亂天下的釘子。”
“所以,神武會盟只是一個引子?”
“是,也不是。”
“怎么說?”
“神武會盟依舊是神武會盟,這種能大浪淘沙的機(jī)會,各族也自是愿意玉成。”白衣老人輕嘆:“即是試練,便一切都按照試練的規(guī)矩來。只不過年輕一輩的戰(zhàn)場在神武會盟,而我們的目光,卻有可能是這一方天地的任何一個地方。而各族大軍,也隨都在準(zhǔn)備著馳援各地,做出了最壞的打算。甚至,連我們這些老不死的,也都做好玉石俱焚的打算。”
“這么嚴(yán)重?”人王都不由嚇了一跳。
像白衣老人這種站在仙王境巔峰的存在,已然是當(dāng)世最頂端的戰(zhàn)力,天地難葬,幾近不死不滅。可是這樣的絕巔強(qiáng)者,卻仍是說出這般喪氣的言語,究竟是什么樣的怪物,竟然讓白衣老人都如此不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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