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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信半疑是個好成語，一下就總結了張自成目前的心理，再沒有更貼切的詞了。

    一方面他出于正常人的腦回路，覺得為了平均點擊量不超過10萬的賬號，整蠱朋友還要下血本制作cg動畫實在是不太現實。

    但另一方面，萬一陸有朋那玩意真就不是個正常人呢？

    喊人下樓吃飯，接上人后，直接開車一天一夜去三亞吃海鮮的生物估計整個星球都沒幾個。

    最終，渴望真正獲得金手指的心情，壓過了對出丑的抗拒，張自成喉結栓動，感受著逐漸加快的心跳，慢慢坐到了重新黑屏的電腦前。

    “你……我就叫你系統(tǒng)么？”

    【終極智能統(tǒng)合體atx-16768為您服務。】

    “算了，我還是叫你系統(tǒng)吧。”

    張自成摸了摸自己額前的頭發(fā)，忽然問道：“你剛剛降維的頭發(fā)，是從我頭上拔下來的么？我怎么什么都沒感覺到。”

    系統(tǒng)道：【系統(tǒng)在高維的力道，取決于宿主給予系統(tǒng)的950億波爾精神力量，無力從高維宿主皮下直接提取毛發(fā)。系統(tǒng)所降維的發(fā)絲，為高維宿主自然脫落后尚未離體的獨立毛發(fā)。】

    張自成臉一黑，連忙放下手，可不敢再揪自己的毛了。

    隨后他又問道：“那你除了能給我頭發(fā)降維之外，還有什么別的功能？要不你再仔細琢磨琢磨。”

    【經過判定，宿主無自主觀測低維宇宙功能。補充，系統(tǒng)可為宿主提供低維成像服務。】系統(tǒng)道。

    張自成腦袋左歪右歪想了一會，試探著問道：“就是……只能看？”

    【高維存在，您的智慧猶如超星系團般浩瀚與深邃！】

    合著bb這么久，你唯一的功能就是看直播？

    但張自成并不死心，想了想：“那你可以將低維世界的事物升維么？”

    系統(tǒng)沉默了片刻，張自成攥緊手指看著屏幕，就好像屏幕就是他腦子里的系統(tǒng)一樣。

    拜托，一定要可以啊！就算發(fā)不了財，能發(fā)紙片人老婆也可以啊！

    【試驗成功，已將低維宇宙-002整體升維。回答問題：是的，高維宿主，過去存在于低維的系統(tǒng)做不到。如今身處高維的系統(tǒng)做得到。】

    “好耶！”

    張自成興奮的站了起來，不過他看著毫無變化與動靜的左右，把要揮舞起來的手又按了下去，問道：“那你剛升維的低維宇宙呢？在哪兒呢？直接和高維宇宙重疊了嗎？還是變成平行世界之類的了。”

    【低維宇宙-002，雖升維成功，但在3納秒內因質量過低無法承受高維環(huán)境中遍布的輻射波，自然揮發(fā)。】

    “……”

    這系統(tǒng)，腦子可能升維時候也揮發(fā)了。

    “以后沒我允許，禁止自行升維或降維任何事物，升維降維前都要詢問我！”

    【已寫入提示序列。】

    張自成重新坐到椅子上，靠著背椅癱下了腰，有些無力的扶著額頭嘆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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