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個真正的男兒,怕死,但是卻敢勇敢的面對戰(zhàn)場上的死亡! 此時的李世輔和他的人即是如此。 所有人在已經廝殺一個多時辰后,出現(xiàn)疲軟狀態(tài)。 但當面對西夏騎兵左右翼開始瘋狂沖擊,以及鐵鷂子那如同山岳橫移般碾壓過來的時候,竟又頑強地扛了下來。 無數鐵槍開始瘋狂地朝鐵鷂子刺。 鋼鐵劇烈沖擊在一起,發(fā)出鏗鏘的聲音。 人的慘叫聲和戰(zhàn)馬哀鳴聲混雜在一起,鐵甲被斧頭錘破,血肉崩塌下去,和斷裂的骨頭擠壓在一起。 鮮血在空中到處飛濺,潮濕的空氣中,混著血霧。 有人手持長槍,將鐵鷂子騎兵從戰(zhàn)馬上戳下來,另一人輪著長斧砍過去,剛砍下,又被敵人的戰(zhàn)馬壓中。 被鐵甲包裹的人,以及被鐵甲包裹的戰(zhàn)馬無序地堆在一起,組成了一堆鋼鐵和血肉混在一起的“小山丘”。 “小山丘”痛苦地掙扎著,那些被壓在下面還沒有死透的人和馬,此時只有一個奢求,就是立刻死去! 不知過了多久,戰(zhàn)爭終于慢慢舒緩下來。 西夏人的輕騎兵在經歷了無數次沖擊后,有的埋葬在這場恐怖的對戰(zhàn)中,有的已經潰逃。 費聽容居的兒子費聽遇令在沖擊中,被宋軍錘成了一灘被廢鐵包裹的肉泥,連他的戰(zhàn)馬都被錘變形。 米脂寨外,血流成河,尸積如山。 如果一定要讓史官來記錄一下這場戰(zhàn)爭,他可能會輕描淡寫:靖康五年夏,米脂寨,世輔勇冠三軍,擊之,破鐵鷂子。 至于西夏主將費聽容居,已經在撤退中。 他不由得悲呼道:“天欲亡我也!” 對于費聽容居來說,穿插到宋軍后方,是一步很好的棋。 哪怕宋軍預測了這步棋,進行了相應的防守,依然被費聽容居得逞。 但穿插過來后,從攻下?lián)釋幷螅M聽容居幾乎步步走錯。 如果他先攻打另外兩個難度低的城寨,局面可能大不相同。 即便是大雨,不適合攻城,但也未必不能拿下那兩個難度低的城寨。 如此,斷沒有必要不斷投入精銳,甚至被迫在關鍵時刻投入鐵鷂子,導致最終慘敗逃竄。 這就是考驗主將的時候,戰(zhàn)爭不是你先難后易就能證明你牛逼的。 最高領導者必須縱觀全局,根據全局做合理安排。 費聽容居為他的錯誤判斷埋單,但這個責任顯然不是他能擔負得起的。 西夏右路大軍穿插進來,失敗,不少人潰逃,卻無法逃回西夏大軍后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