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錢氏兄妹更是疑惑。 中年男子繼續說道:“兩貫每石,是現在市面正常價,前線要打仗,河北、河東要賑災,最近京畿又推行新政,田價暴跌,許多大戶,多方面都在影響糧價。” “東京的糧食依然是供不應求的狀態,賣貴一點,也是無可厚非,這里不是杭州。” 他說完話,沒有人敢接他的話了。 他的話仿佛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 “好一個賣貴一點也無可厚非?什么時候外來的商人賣什么價格,還需要你們同意了?” 趙寧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過來。 那些目光冰冷中帶著敵意、怒意和不屑。 王才冷笑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跟什么人說話?” “不知道。” 朱深搖了搖頭,感慨說道:“無知者無畏。” 錢喻清正要出來打圓場,畢竟都是客人,買賣不成仁義在,沒必要把情誼全部搞砸了。 王才卻不依不饒,他搶過錢喻清的話,說道:“敢問這位趙官人,是認識朝中哪位高官嗎?” 趙寧說道:“都認識一些。” 眾人都笑起來,顯然不相信趙寧的話。 “認識誰,報個名字。” 趙寧淡淡說道:“我與王宗濋經常一起飲茶。” 王宗濋? 朱深看了一眼李勛,李勛看了一眼周彥。 周彥說道:“你說的王宗濋可是殿前司指揮使、太府寺卿?”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王太尉,難怪名字這么耳熟。 趙寧說道:“我都快忘記他還是殿前司指揮使了。” 周彥神色冰冷,王宗濋最近被調到太府寺,現在可是他的頂頭上司。 “你認識王宗濋?” “認識有他什么奇怪的嗎?” 他此話一出,眾人都笑出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