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陸晚榆擦拭干凈鳳羽琴,將鳳羽琴收好,起身,離開樂泉。 一轉(zhuǎn)角,陸晚榆就瞧見了一臉嚴(yán)肅地盯著她看的寧望秋和音宗宗主。 和修士前輩都是一身仙風(fēng)道骨氣質(zhì)不同,音宗宗主更內(nèi)斂,長得也沒有特色,算是混進(jìn)人群中都不容易被分辨出來的那一類。 但能做一宗之主的人,自然不是泛泛之輩。 陸晚榆對上他們的視線,還以為是自己犯了什么事兒! 陸晚榆行了禮,就小心問道:“寧長老,柳宗主,你們?yōu)槭裁催@樣看著我?” 看得她心很慌。 “你別害怕,我們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寧望秋見孩子緊張,便笑了笑。 陸晚榆聽到她的語氣倒不像是責(zé)問罪行,就松了口氣,“寧長老,您隨便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剛才彈奏的,可是在樂泉領(lǐng)悟的樂曲?”寧望秋溫和地問道。 陸晚榆眨眨眼,“前半段是的,后半段……” 陸晚榆的后半段琴訣彈得非常順暢,幾乎沒有什么阻滯。 在寧望秋和柳宗主的注視下,陸晚榆快速編了一個說法,“我在樂泉聽到的曲子的后半段,和我?guī)熥鸬暮糜呀淌谶^的琴訣幾乎一模一樣。” “什么?!”饒是寧望秋,也忍不住驚愕。 “重玉仙君的好友?是哪一位?”柳宗主立馬問道。 南域,或者說東西南北四域之中,只有他們音宗有琴祖的琴音遺留,非音宗弟子,根本不可能有幾乎一樣的琴訣。 俗話說得好,撒一個謊,需要用很多個慌去圓。 但是自家三師姐連丹藥靈器都不愿意讓別人知道是她煉制的,想必她給自己琴訣琴譜的事情,也必然不愿意讓別人知道。 三師姐最不喜歡麻煩了。 若是被知道,他們定要從三師姐口中知道這些寶物的來源。 于是,陸晚榆快速整理好措辭,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我也不知道那位前輩叫什么名字,他從未告訴過我們他的身份,我們只知道他是師尊的好友。” 按道理來說,這種神秘人的事情,寧望秋和柳宗主應(yīng)該有所懷疑才對。 但他們對視一眼之后,卻似乎已經(jīng)相信了。 柳宗主問道:“那他一般什么時候跟你見面?” “前輩行蹤不定,每次都是他來找我。”陸晚榆順口回答道。 寧望秋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說道,“今日你們梵云宗的弟子在廣場擺攤,聽說買的丹藥、靈器便是你們師尊的好友們煉制的。看來重玉仙君即便……也還是為你們留了其他后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