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原來……那個在玄山秘境里用嗩吶的,就是殷師兄啊!” “我只記得當時有人用嗩吶,怎么就不記得是殷師兄呢?我昨天還當著殷師兄的面兒說了那樣的話!” 說話的,是被嗩吶聲吸引過來的其他梵云宗弟子。 他們站在虞知知身邊,看著比試臺上的情形,顯然還有些錯愕。 畢竟,嗩吶和一個溫文爾雅、長相周正的男子,著實不匹配。 虞知知開口:“俗話說得好,人都會下意識忘記讓你感到痛苦的事。” 比如殷文星的氣質和嗩吶的氣質不匹配這件事情。 又比如一些女性在經歷了生育的痛苦之后,選擇性地將痛苦遺忘,然后將“生孩子不痛苦”的信息傳遞給其他女性。 陸晚榆收起了自己的鳳羽琴。 她甚至都還沒彈幾個音節,就被強勢的嗩吶聲給壓制了。 并且,殷文星的曲音哀怨凄涼、讓人無端悲痛欲絕,催人淚下。 就算是她意識到這一點后立馬調動靈力,但一開始還是受到了影響,腦海里充斥著各種讓人肝腸寸斷的畫面。 然后不由自主地紅了眼眶。 實在是……讓人絕對不想再聽第二次。 “嗩吶不愧是被稱為‘萬般樂器,嗩吶為王’的樂器之王,曲音一出,其他樂器盡……失色。”陸晚榆走下比試臺,和殷文星并肩而行時,忍不住說道。 殷文星耳朵還是有些紅,卻也笑著說道:“你想說的不是盡失色,是盡失音吧。” “嘿嘿。”陸晚榆笑了笑。 “平日里的訓練,他們都不讓我吹嗩吶,便是這個原因。”殷文星笑著說道。 嗩吶不僅僅是萬器之王,同時也是樂器流氓。 王子瑜等人正好聽到了殷文星這句話,給他們讓了個位置之后,就立馬說道:“大師兄,不是我們不讓你吹嗩吶,是你一吹,我們就沒有辦法練習啦!” “對呀大師兄,你的曲子不是讓人喪失戰意、就是讓人陷入悲痛之中無法自拔。我一個沒經歷過什么悲痛之事的人,都因為你的曲子哭得稀里嘩啦的!” “這還不算什么!大師兄有些曲子會讓人懷疑人生,陷進極度絕望之中,聽過一次我是真的很害怕。” 眾人你一眼我一語調侃,殷文星耳朵更紅了,臉上表情都是無奈。 陸晚榆聽著他們的對話,也笑得開懷。 忽然,眼角余光看見了不遠處的虞知知幾人。 她臉上的笑容更深,朝著他們跑過去。 “師姐!師弟師妹!你們來看我比試啦!”陸晚榆看見虞知知他們就高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