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飛診和飛刀之所以上不得臺面,其實也正是如此。 開飛刀的醫生到了某家醫院做手術,對外名義上手術都不能是這位醫生的,往往飛刀和飛診不出事你好我好大家好,可一旦出事,要比在自家醫院麻煩的多。 前兩年不就有個新聞嗎,某位醫生去開飛刀,手術做的很順利,可事后患者家屬反悔了,把飛刀的事情曝光出去,開飛刀的醫生沒吃到肉還惹了一身騷,不僅把飛刀費退還,還被自家醫院處分。 因為這種事人家真要鬧,開飛刀的一方那是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因為你是非法行醫。 就像兩輛車撞了,要是其中一方沒有駕照,那這個責任自然是無證駕駛的一方,基本上不用多說。 當時事情出來,網上罵聲一片,基本上是一面倒罵患者家屬。 因為飛刀飛診雖然上不得臺面,可也是現行醫療體制下的一種對三方都有利的操作,在某種程度上其實也等于補充了現行醫療體制的弊端。 一些病情嚴重的患者不需要背井離鄉,在自家醫院請到大醫院的專家上門服務,雖然出了飛刀費,可免去了跨區域治療的這個前提,在一些報銷上比例卻更高,最終算下來,花錢沒有多,卻享受了更高一級專家的醫療服務,同時小地方醫院也能在飛診飛刀的同時受益。 患者家屬出爾反爾,其實等于自掘墳墓,以后那個區域誰還敢去開飛刀,去飛診行醫? 以后那邊患者患了病,就只能背井離鄉。 飛診飛刀沒有明確的縣醫院就只能邀請自己上一級醫院的專家這個說法,看的主要是關系。 有的患者家屬有關系,認識京都或者魔都的專家,就可以請來,有的人家醫院有渠道,能聯系到更厲害的醫生,也可以去請。 縣醫院的患者或者醫生真要有人脈,能請到國手或者世界級醫生那也是自己的本事,不存在京都或者滬上的專家就不能到小縣城去。 錢到位,一切都不是問題。 交平縣縣醫院這次讓郭有唐試著聯系季風文,也正是如此。 之前是沒渠道,沒法聯系,現在屈同文的學生是郭有唐的同村,同時云珩又跟著季風文學習,這就是橋梁,為什么不可以試著聯系一下? 請飛刀有時候就不需要多深的關系,能聯系到才是關鍵,聯系上了大家商量出診費飛刀費,談攏了來,談不攏,買賣不成仁義在。 人家交平縣縣醫院又沒打算白嫖。 云珩來是云珩的價位,季風文或者屈同文來,那就是屈同文和季風文那個級別的價位,飛刀飛診,同樣的病同樣的手術,專家層次不一樣,費用也不一樣。 只能說現在好中醫少,也正是因為少,國手級名家的地位反而要比同層次的西醫醫生更高一些,門檻更嚴一些,就那么幾位國醫大師,怎么可能分的過來。 吳培林之前都不知道屈同文和季風文是誰,聽自家的住院醫說了之后,也就把季風文放在和唐華科主任一個級別了,現在有渠道,請一下怎么了? 無非就是飛診費用多少的問題罷了。 真要能認識唐華醫院的科主任級別,交平縣是愿意花錢的。 只是吳培林對季風文和屈同文認識不夠,季風文已經不在乎錢了,無論錢多錢少,都不一定能請的動。 對季風文來說,再高的飛刀費都沒有直接說明患者的情況重要,真要是非常嚴重的急診,命懸一線,季風文知道了,二話不說馬上到,一分錢不會要。 在縣醫院,云珩等人沒有行醫資格,因而云珩等人過來之后診斷開方可以,可開方之后取藥,還是要由中醫科這邊簽字蓋章的,劉向平親自交代,中醫科那邊也沒多問,副院長發話了,問什么? 找罵嗎? “譚主任,方子是腎內科那邊送來的,吳主任交代的,有什么問題嗎?” 田護士并是很了解情況。 “你等一下,我打電話問問。” 譚高陽拿出手機,找到副主任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上面的蓋章簽字正是中醫科的副主任白晨輝,也是譚高陽競爭科主任時候最大的競爭者,還是譚高陽四處走動,西華那邊進修消息傳出來之后,醫院才最終定了人選。 “譚主任!” 白晨輝比譚高陽還大兩歲,今年四十四,也是副主任醫師,譚高陽去了西華醫院進修,白晨輝已經徹底認命了,現在語氣倒也客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