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像針灸、正骨、外創傷這些,那可不是靠看書就可以學會的,還需要經常練習才行。 “劉護士,麻煩給固定一下。” 云珩處理完患者,對跟著的劉護士說了一聲。 “云醫生您就交給我吧。” 劉護士這會兒跟在云珩邊上,已經看云珩治療了三位患者了,對云珩的態度是越發的尊重。 “季老!” 云珩站起身,就看到邊上的季風文,急忙打了聲招呼。 “嗯,這會兒就別客套了,救人要緊。” 季風文點了點頭,對其他人道:“都不要站著了,干點自己力所能及的。” 說罷,季風文也繼續去給患者治療去了。 不遠處,岳少江也看著這邊,目光灼灼。 岳少江很早就注意到云珩了。 畢竟在帶教班,岳少江是把云珩當做是唯一的對手的,這十天,岳少江的性子已經磨的差不多了。 從最初的急于表現,到現在經常是一聲不吭,靜靜的聽著,和最初成了兩個極端。 岳少江是自傲,是自負,可再自傲自負的人,那也是人,有著七情六欲。 從最初葉英云和鐘超平王繼波都跟著他,到后來逐漸被孤立,特別是這幾天,岳少江都能感覺到,王繼波都對他有點不滿了,只是沒有像葉英云和鐘超平那樣直接湊到云珩邊上去。 越是自傲,越是自負的人,越是在乎面子,越想要存在感,可現在在培訓班,其他人都不怎么和岳少江說話,別說存在感了,都快成小透明了。 而岳少江也從最初的生氣,到現在,其實心中多少都有點反省。 人其實就是這樣,倘若只是一個人和自己不對付的時候,往往覺的沒什么,可所有人都和自己不對付的時候,要是還不知道反省,那就真的有點不可救藥了。 什么眾人皆醉我獨醒,其實也不過是一些文人的怨天尤人罷了。 李白一輩子寫了那么多詩,很多詩里面都透露出一種自由灑脫的浪漫主義情懷,可李白真的喜歡那種生活嗎,事實上李白本人其實是很中意仕途的,他想當官,只不過求不得,所以才寄情山水罷了。 隨著心態轉變之后,岳少江少了幾分嫉妒的時候,再遇到云珩分析病案什么的,還會在心中嘀咕:“哼,和我想的差不多。” 很傲嬌的思維。 可剛才,看到云珩竟然還懂的縫合,還會正骨,岳少江心中的小傲嬌也沒了,取而代之的則是深深的震撼。 “怎么可能?” 每年都是全年級第一,突然被一位外校來的轉學生搶了自己的第一,岳少江不服氣,相當不服氣。 只是兩個人的差距不大,這次這個第一,下次那個第一,時間長了,岳少江也就從不服氣換成了,不過如此,和自己差不多嗎,還以為你多厲害。 可突然有一天,岳少江發現,人家全年級第一的時候還學了鋼琴,還學了書法,還學了繪畫,這就瞬間把岳少江心中的一直給自己留著的那一絲驕傲打擊的體無完膚。 向興業忙了一圈過來,劉護士和林永剛正在一塊給患者上架板。 “怎么就開始固定了,處理過了?” 向興業問。 “云醫生已經給患者復位了。”劉護士喜滋滋的回答道,就好像給患者復位的是她自己。 “云醫生,哪位云醫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