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如果路飛白過來還不管用再去醫(yī)院也不遲。 聽到說叫來了路醫(yī)生,程媽這才放心。 手里倒了酒就要去給霍靳深降溫時,一直沉默的男人開口,“我沒事。” 然后避開程媽的手。 程媽照顧霍靳深多年,多少是知道這位少爺?shù)钠獾摹? 大多時候是不允許別人碰自己的,尤其是身體上。 慕念晚剛才太過擔(dān)心,一心想著給他降溫也忘記了。 這會他主動開口,她解扣子的手都頓了下,然后開口,“程媽剩下的我來,你帶叮當(dāng)先去休息。” “好的,太太。”程媽看著小兩口一眼,雖然沒有交流,但總歸是好的。 程媽出去,慕念晚去取酒瓶,“你自己先把衣服脫了。” 霍靳深沒動,只是從沙發(fā)上坐起來,岔開雙腿靠著沙發(fā),呼吸又急又重,眼底還沁著一層水光一般,“不是說叫了路飛白嗎?晚點他來看就好了。” 酒倒在手心慢慢的從指縫里滴落,很快只有一陣酒香彌漫開來。 “你必須降溫。”慕念晚開口,“就算路醫(yī)生過來,也是先降溫。” 那溫度,不去測她都覺得有四十度。 霍靳深微睜開眼,涼薄的唇勾了勾,“擔(dān)心我?” 慕念晚垂眸,“最近流感很嚴(yán)重,叮當(dāng)免疫力不好。” 一句話,所有的幻想都破滅。 霍靳深就笑,那笑嘲弄又可笑。 他拂開她再次探過來的手,從沙發(fā)上起來,身形有些不穩(wěn),晃了晃,“這幾天我不會跟叮當(dāng)接觸。” 慕念晚看著腳步虛無著挪到床邊的男人,秀氣的眉宇狠狠的擰了下。 她不是那個意思。 “我……小心。”想說什么,卻見男人晃了晃后,直接朝地下栽去。 沒有多余的思考,幾乎是本能。 慕念晚沖過去,堪堪將人接住,可也因為力氣不夠,被壓著到了床上。 就算快要失去意識,霍靳深都下意識的不傷到她。 雙手費力的撐在兩側(cè),但因為燒得太嚴(yán)重,只減去了小部分的沖擊力。 好在床墊柔軟,也就晃了兩晃。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