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對于那個小女孩霍靳深有著自己的一份責任。 慕念晚沒權也沒資格去評判他對小女孩的所作所為。 放到國外去也好留在國內也罷,那都是他的事。 但內心深處卻還是介意的,介意那個孩子去接近叮當。 卻忽略了,彼時的叮當無法接觸外界,更不能讓別人看到他那時的模樣,只有那個孩子符合。 如今想來,說句不好聽的,好像她的回國不過就是做一塊幫助叮當敲開通往外界大門的敲門磚一樣。 “可以明年嗎?”良久,久到大家都各自陷入自己的思緒里,一直沉默的叮當抬頭,看向霍靳深詢問。 霍靳深撫摸他的手停住,聞言勾唇輕笑:“當然。” 慕念晚更是喜不自禁。 他自己做的決定遠比因為她而做決定更讓她覺得高興。 叮當揪著小手,又小聲的問了句:“那我可以讓你們接送我嗎?” 他記事以來,記憶里所有的依賴都來源于他們,想要一朝一夕改變這種情況不是容易的事。 而且小孩子,上下學期待父母來接也是理所當然。 “當然。”回答的是慕念晚。 霍靳深卻在聽到回答后看了她一眼,給了個與她略有不同的回答:“爹地盡量。” 慕念晚聞言微頓,抬眸看向他,尋常冷淡疏離的目光多了一絲深邃,像是在思考什么。 慕念晚確實在思考。 思考霍靳深在教導叮當時說的每一句話。 并非所有話都記得清,卻察覺到一分共性。 ——并不盲目為哄孩子給出任何做不到的承諾。 眼神晃了晃,她收回視線。 叮當愿意去上學的事算是緩解了白日片場給她造成的不快。 慕念晚之后沒在理會這件事,而是一直陪著叮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