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慕念晚愣了下,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故作淡然的繼續(xù)穿衣。 白色毛衣套住身體,一并將那份與毛衣不同的白皙和黑色遮掩住,方才無聲的松了口氣。 “你先換衣服,我去看叮當(dāng)醒來了沒有?” 慕念晚轉(zhuǎn)身就要出去。 霍靳深目光一掃:“等下。” 慕念晚停下,不解的看向他。 霍靳深沒說話,直接越過她去外面取了雙毛拖回來,然后蹲下給她套上。 慕念晚垂眸,目光緊緊盯著男人的肩膀,瞳孔深處似有裂開的紋路。 “太太,先生做的遠(yuǎn)比你認(rèn)為的要多,您要是不信就看看先生的身體,看看她的肩膀。” 程媽的話突然跳進腦海,慕念晚垂眸盯著他肩膀上那細(xì)小卻深可見骨的齒痕。 那是被咬的,看大小像是孩子咬的,但咬得很用力,傷口已經(jīng)好了,但疤痕卻永遠(yuǎn)的留在了上面,磨滅不去。 剛才在外面光線暗她沒看到,他又比自己告,如果不是他蹲下身給自己穿鞋,她可能都不會發(fā)現(xiàn)。 手指輕輕落在上面,霍靳深肩膀僵了下,很快又坦然,抬起她另一只腳將鞋套上去。 沒立刻起身,手指還落在上面,彼此見不到對方的神情,霍靳深等著她收回手指。 “這里是……叮當(dāng)咬的?” 孩子的齒痕,他的身邊只出現(xiàn)過兩個孩子。 三年前他的肩膀上沒有這個疤痕,三年里也只有叮當(dāng)可以近得了他的身,并且留下這樣深的痕跡。 “為什么不掙開?”她啞聲又問。 一個兩三歲的孩子,要咬出這樣深的痕跡,除來力道還要時間。 而以他的本事不可能掙脫不開。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他根本沒掙扎。 放任咬著,不疼嗎? 還是說那個時候不能掙開? 那個時候確實不能掙開。 要么讓叮當(dāng)咬他,要么就咬自己。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