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眼睛都他媽的真大! 而且——那如出一轍的嫌棄,是幾個意思啊? “小晚晚。”不過這份被嫌棄的憤怒在觸及床上躺著的人后迅速被他忽略。 幾步上前,嘴角勾著散漫不羈的弧度,“什么時候出來的?怎么都不跟你路哥哥聯(lián)系?” “老霍,你這消息瞞得夠嚴(yán)實啊。” “晚晚發(fā)燒了,你給她看看。”霍靳深懶得搭理他,直接開口。 聽到人生病了,路飛白也是壓下敘舊的心,量了下溫度,眉頭也跟著擰了起來,“39.8挺高的啊,先降溫再掛水。” “退燒藥吃了嗎?”路飛白問。 “吃了。”霍靳深回答,等他來的路上已經(jīng)喂了。只是溫度一直不下去。 “吃多久呢?”路飛白又問。 “半個小時。”這次是叮當(dāng)回答的。 “哦……咦!”路飛白很平靜的應(yīng)下,然后又震驚的看向說話的小人兒,抬起手指指著他,“你,你……你跟我說話?” 叮當(dāng)抿了抿小嘴,趴在一邊,小手始終勾著慕念晚的手指,默默的移開視線。 爹地說路叔叔其實很笨,根本不用趴他。 原來,爹地沒騙他。 接觸到孩子眼底的嫌棄,路飛白很受傷。 他不該驚訝嗎? 要知道在這之前這孩子見到自己幾乎都是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拒絕與他有任何接觸的,更別說是說話了。 今天他這么主動,他難免有些受寵若驚啊。 “配合物理降溫,試試。”路飛白建議,很快他又補充,“用酒精或白酒效果更好。” 很快,程媽就將需要東西送上來,霍靳深將其他人都趕出去。 這么會功夫,慕念晚也已經(jīng)燒得有些神志不清,整個人昏昏沉沉。 只隱約感覺被子被掀開,睡衣好像也被脫了,然后有涼涼的東西貼上她的身體,一點點,小心又謹(jǐn)慎,好像她是易碎的瓷娃娃一樣…… 想到這,她卻是勾了下嘴角,說不出的自嘲。 慕念晚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身體像是被人拆卸后重裝,骨頭縫里都泛著酸疼。 想抬手,卻很快被按住,低啞的嗓音貼著耳廓傳來,“別動,會漏針。” 漏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