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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來先生是因為慕小姐這才拒絕。

    如如果這個時候突然投資……

    凌姝能夠想到慕小姐那邊可能不太好過關。

    要知道，為了挽回慕小姐，先生連小少爺都用出來了。

    霍靳深沒出聲，他微瞇著眸，一口接一口的抽。

    像是想要壓制心底的煩悶，又好像是在沉思。

    過了一分多鐘，那根煙很快就抽完了。

    將煙頭碾滅在煙灰缸內的同時，霍靳深總算開口。

    然而一個字都沒吐出，擱在一旁的手機倒是響了。

    凌姝的角度只能看到來電顯示上一個“顧”字。

    霍靳深接通。

    也不知道那邊說了什么，就見霍靳深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臉色更難看了。

    “你是在那邊閑得慌，喜歡多管閑事起來。”毫不客氣的諷刺，帶著明顯的怒火。

    “……”

    “你他媽要多事怎么不拿你顧氏開刀？”像是克制到極點，霍靳深猛然扯了兩下領帶，眼底嘴里都是恨不得將電話那端的人踹死的惱怒。

    顧寒川倒是有些意外他會這樣生氣。

    “是你不想投資？”這一刻，他總算是嗅出了點不同尋常的味道。

    也難怪電話會打到他這里。

    顧氏并不涉及影視行業，找投資還在海城，怎么就舍近求遠到他這里。

    原來是被他拒絕了。

    不過——“你為什么拒絕？”那邊顧寒川又漫不經心的問，語氣悠然自得的讓霍靳深幾度想要掐斷電話，“之前看你挺上心，還以為你們快要修成正果，這才好心給你鋪路。看來是好心辦了壞事啊。”

    說完，低低沉沉幸災樂禍的笑聲就傳了過來。

    霍靳深都懶得再跟他廢話，直接掐斷了電話。

    手機隨手一丟，瞥見還站在那里的凌姝擺手，“出去。”

    “好的，霍董。”

    凌姝轉身，也不追問之前問題的結果。

    人剛要出去，就聽老板的聲音不緊不慢從身后傳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一次什么？下不為例什么？

    凌姝沒深問，如若連這都聽不明白，她也不用坐在如今的位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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