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天色漸晚,四周開始飄零起零星的雨滴,冷風(fēng)簌簌刮過秦琬的臉頰,她的心底涌出幾分燥意。 暗號在半路上已經(jīng)消失了,她現(xiàn)在一點線索也沒有,不知道蕭鈞帶著蕭冽怎么樣了。 忽然,遠處傳來一個急促的馬蹄聲,秦琬頓時警惕了起來,翻身下馬,揮手將馬收進自己的空間里,轉(zhuǎn)身躲了起來。 馬蹄聲越來越近,秦琬終于看清馬上的人,是一個黑衣勁裝的蒙面殺手。 她瞇起眸子,這個人十有八九是來暗殺蕭冽的那些人的其中一員。 黑衣人勒馬打量了一番四周,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縱馬繼續(xù)狂奔而去。 等黑衣人走的遠了,秦琬把馬從空間里重新放出來,騎馬往黑衣人的方向跟了過去。 如果這些人是暗殺蕭冽的,那么跟著他們,多少能找到一些蕭冽的下落。 雨夜淋漓,秦琬來到一家破舊的驛站,驛站的外面的馬廄里拴著近二十匹馬。 現(xiàn)在水災(zāi)剛過,驛站和一般的客人都不可能有這么多馬,只有一個可能。 這些馬是那些黑衣人的。 秦琬將馬收進空間,悄悄溜進了驛站之中,驛站客房里的燈大多都關(guān)了,只有一個二樓的廂房還亮著燈。 廂房內(nèi),幾個黑衣人冷臉坐在桌前。 “那個小子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似的,咱們把附近全都找遍了,半點影子也沒找到。” “他帶著昏迷的蕭冽,不可能跑遠。” “頭兒可是說了,要是不帶蕭冽的人頭回去,咱們就只能提頭去見王爺了。” 王爺? 秦琬立刻抓住了一個關(guān)鍵詞。 秦天孚的兒子不少,除了太子之外,還有三個封了王。 難道是他們? 但仔細一想,她又覺得沒有可能。 那些人的封地都在邊疆,離這里遠著呢,而且,他們也沒有殺蕭冽的動機,甚至對他們來說,如果能把蕭冽招攬到自己手下,甚至還能帶來更大的好處。 除了那三個封王的皇子之外,大燕朝就只剩下一個異姓王。 興王慕云洲。 慕云洲祖父當(dāng)初曾遠征西域,立下不世戰(zhàn)功,被高皇帝收為義子,破例封王,甚至封地還就在京兆府旁邊的淮陽府,負擔(dān)著守衛(wèi)京畿的重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