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姓名。” “白僳,嗯……” “年齡。” “二十四,過了生日就二十五了吧,那個……” “職業(yè)。” “唔……給人打工的吧?主業(yè)副業(yè)不好分了,我說……” “在這里的原因。” “……”黑發(fā)青年嘆了口氣,“我們非要這么對話嗎?” 四四方方、不大不小,甚至可以說有些狹窄逼仄的房間中待了三個大男人帶一個未成年的小鬼,一人占了一個角落。 要是高天逸醒著的話,都能玩四角游戲了。 白僳遺憾地看著人類,接著把視線移到了寸頭警員那。 這不算一場針對犯人的問詢,這只是人類在有些想不通后冒出的怨念之行。 時間往回撥半小時到一小時。 夏成蔭很難描述自己看到黑發(fā)青年站在村民的包圍之下是什么感受。 按照對方的身手,要想不被抓到那必然能夠逃脫,現(xiàn)在站在這說不定是遇到了什么問題,聯(lián)想到白僳之前參加了婚宴,說不定是在婚宴上發(fā)生了什么才—— 寸頭警員一時間腦補了很多,他連理由都幫白僳想好了,誰料白僳只是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啊……前面看這里好像發(fā)生了什么,就過來看看,遇上了(從山上下來的)村民就一起走過來了。”兩手空空的黑發(fā)青年雙手合十,“一個不注意,他們就把我圍起來了。” ——騙人。 夏成蔭下意識認為白僳在說謊,可他視線后瞟之際,看到后方的唐諾沒有眼神暗示。 那就是說,這是真話。 黑發(fā)青年的講述還在繼續(xù):“跟著大伙一起走過來后,他們看高天逸睡著,還非常體貼地幫我接過去——” 寸頭警員無語地接話:“然后你把那小子交過去了。” “是啊。”黑發(fā)青年點了點頭,“畢竟提了一路也挺累的,想著休息會,沒想到剛走到這邊門口,就被圍住了。” 黑發(fā)青年全程一派無辜的樣貌,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 然后,他一轉臉露出了些許擔憂:“不過溫桃真的被帶走了嗎?怎么會這樣呢?” 如果拋掉黑發(fā)青年沒什么波動的眼神以及一動不動的眉梢,這副憂傷的表情還挺真的。 寸頭警員再三告誡自己要冷靜,他勸自己,這到底不是正式員工……個屁啊!不是都進行過培訓了嗎? 今天的人類警員也走在懷疑白僳的道路上。 不管怎么樣,有“人質”在手的村長很輕易地就把幾人“勸”留下來。 說是勸,其實話里話外都是威脅。 村長說村子里發(fā)生了怪事。 說到這,在場的除了村民都嘴角一抽。 這已經不能用怪事來形容了,超出常理甚至能讓人大喊一句有怪物的場景,光看村診所房間內那大大小小的坑洞就使人打了個冷顫。 村長可能也覺得有點牽強,語氣微妙地停頓了一瞬,接著飛速把自己想說的話講完了。 大意是,我們村子的人、你們的同伴——溫桃,被人擄走了,沒想到犯人竟然是他們之前逐出村的人,他們倍感痛惜。 因為也不確定犯人還會不會襲來,考慮到外來客人的安全,他們想請四人換個安全的地方住。 能拒絕嗎?倒是可以拒絕,但村人手里的動作就不能保證了。 夏成蔭看著被村人拎在手里的未成年人,再看看兩手一攤沒有反抗之意的黑發(fā)青年。 寸頭警員捏著鼻梁跟村民走了。 村長對他們也沒太差,可能是他們還有用,安排的新住所還挺大,從環(huán)境角度完全論不上是階下囚的待遇,還好吃好喝地供著。 如果說,吃的不是魚類就更好了。 村人送來的飯菜基本進了白僳的肚子,其余人就喝了幾口水。 所以,其實他們住的房間也是兩人一間,都擠在這處小房間里也只是為了方便說話,順便看看高天逸。 夏成蔭把未成年人翻來覆去地檢查,看了看人平坦的小肚子,也沒看出什么吃撐的跡象。 感覺……好像就是一般睡著了醒不過來。 非要說哪里有異常的話,就是少年人的皮膚摸著觸感不大對,不再那么光滑。 但是,人的眼睛看過去時,什么都沒有。 夏成蔭略作思考,問了唐諾得到相同的回答后,他把白僳拽了過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