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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相比顧長歡以往的許多對手,能在顧長歡手下堅持不到半日,就已經(jīng)很厲害了。
畢竟顧長歡這次可是帶著必殺之意而來的。
這邊顧長歡已經(jīng)將自己的目標任務完成了一半,但是另一邊,非寒和顧長羽兩人還正在尋找九階兇獸的路上。
卻也不怪他們的速度太慢,因為顧長歡選擇的兩只兇獸本來就距離奉靈蠻城比較近,并且顧長歡有通仙圖在手,尋找目標這件事根本不算什么,再加上顧長歡的戰(zhàn)斗力實在太過變態(tài),故而進度上才差了這么多。
而非寒和顧長羽兩人手上既沒有通仙圖,選擇的目標又距離奉靈蠻城比較遠,故而即便兩人是大乘修士,也在一天后才來到了那九階兇獸的地盤。
他們兩個要對付的第一只兇獸乃是地燭古蜥,這種兇獸皮厚耐打,會鉆地,難纏的很。
要說有什么缺點的話,它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有靈智。
然而這種缺點卻是所有兇獸都有的。
相比于其他兇獸,它幾乎算是沒有任何缺點。
若是非寒或者是顧長羽一個人去對付這個地燭古蜥的話,是肯定難以抓到或者是傷到它的,但兩個人一起的話,能發(fā)揮出來的實力定然要比一個人大了不知道多少。
不過從屬性上來看,非寒和顧長羽兩個人所修煉的功法以及秘術都對地燭古蜥能起到什么克制的作用。
所以兩個人也是有點憂愁的。
“地燭古蜥啊,你說這玩意怎么打啊?”
非寒愁眉苦臉。
但凡是古蜥類的兇獸,都非常會遁地,修士雖然也能遁入地下,但一旦進入地下,許多法術和功法都難以施展,就算是能施展的話,威力也會小很多。
顯然,在地下和地燭古蜥斗不是個好辦法。
但想把地燭古蜥引出地面也不是件容易事。
而且就算是把地燭古蜥引出地面,它再鉆回去也就是幾個呼吸的事情。
顧長羽早就想到了這一點,只見他道:
“先試試能不能用撼地符把地燭古蜥給震出來;
然后盡力進行攔截戰(zhàn),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可以試試用法術轉(zhuǎn)化地表。”
只可惜他們手上沒有高階陣法,否則的話完全可以圈進起來一塊地方,在陣法之內(nèi)與地燭古蜥搏斗。
只要不在地底和地燭古蜥搏斗,他們就算不上劣勢。
兩人商議了許久,終于在某處山脈中找到了地燭古蜥活動過的痕跡。
“你看這里,這個截面和凹槽好像是被什么東西巨大的咬過一般的痕跡,這種金元石是蜥類最喜歡的食物了,再加上這附近沒有八階兇獸,看來那地燭古蜥應該就在附近了。”
顧長羽如此說著,非寒也贊同的點點頭。
金元礦石有些類似于金子,但是其質(zhì)地卻比金子堅硬不知道多少,是最適合煉制成攻擊法寶的八階中品礦石,也是許多高階蜥類兇獸最喜歡的食物。
“也不知道這金元礦被它吃了多少。”
非寒看著那金元原礦,不禁有些心痛的說著。
作為一個商人,他是真見不得這些好材料被如此隨意的糟蹋。
顧長羽的心思倒是沒有停留在這金元礦上多久,只見他神識掃過附近,方圓幾百里的地表絲毫不見那地燭古蜥的蹤影,果然,想要察覺到它的蹤跡,還是要往地下探看。
這邊顧長羽和非寒還沒有找尋到地燭古蜥的蹤跡,另一邊沉夜卻是不小心中了酸與鳥的招數(shù)。
只見稀薄的紅霧之中,沉夜紅著眼睛瞳孔放大面上神情悲痛欲絕,仿佛看到了什么讓他難以接受的場景一般。
但是縱觀全場,花蕪依舊在和酸與鳥搏斗,一人一禽斗法正處于激烈之時,那酸與鳥肉身已經(jīng)被花蕪施展的冰法凍結上一次,甚至那蛇尾還被豁開數(shù)尺長的口子,若不是其體型龐大,這一下子就足以要了它的命。
故而花蕪并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沉夜的異樣。
直到沉夜發(fā)出了一聲悲愴的怒吼,花蕪才察覺出了異樣。
只見原本還在和酸與鳥激戰(zhàn)的花蕪瞳孔一縮,隨后身形狂閃瞬息就出現(xiàn)在沉夜身邊,毫不猶豫的一掌拍在沉夜頭頂!
一縷真元從天靈而下,驅(qū)散靈臺迷霧,沉夜只覺得眼前的尸山血海剎那間灰飛煙滅,隨后他就看到了眼前鮮活存在著的花蕪,才驚覺自己剛剛竟然中了幻術。
沉夜微微扭頭,聲音有些低沉,卻只道:
“姐姐小心,這家伙的確是會施展幻術。”
絕口不提他剛剛在幻境中看到了什么。
花蕪警惕著遠處追擊而來的酸與鳥,雙手法訣一變,周身霜雪之氣大盛,一時間那酸與鳥只覺得自己仿佛墜入了數(shù)九寒天中,身形都不由得為之一緩。
握住沉夜冰涼帶著些許汗的手捏了捏,花蕪一邊看著那酸與鳥一邊道:
“原來如此,酸與所到之處會有恐懼災厄,看來應該就是指它的幻術能力了。
不過你我站在一起,就沒有什么可怕的。
即便是它,也不過是一只大點的烤鳥罷了。”
沉夜聞言心中一定,仿佛有源源不斷的暖流通過兩人交握的手傳來,驅(qū)散了他的心里最后的恐懼。
而事實證明花蕪也的確沒說錯。
兩人聯(lián)手之下的確將酸與鳥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
而戰(zhàn)斗中的漫天風雪也被吹到了此處山脈附近,一時間綠葉蓋白衣,有種不知春冬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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