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畢自嚴是隆乾朝稍有的元老,他在隆乾元年的時候就任戶部尚書,隆乾五年的時候,內閣首輔溫體仁命太監張彝憲刁難他,畢自嚴連上十一封辭呈,免職回鄉,但是一年后就起復,官復原職。 如今他雖未入閣,但深的隆乾帝的信任和重用,權力一點也不必閣臣小。 這樣的一個實權人物,一般的親王、郡王還真比不上他。 就這樣的當權派,賈珍根本連上桌敬酒的資格都沒有,現在聽說居然跟賈寶玉有合作,他是羨慕、嫉妒、恨! 憑什么! 憑什么? 大家都是生活在一個屋檐下的紈绔子弟,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聽了賈珍的問題,史老太君問道:“寶玉,這些日子你整天不歸家,難道就是搞這些事情去了?” 老太太的疑問,也是大家的疑問,尤其是王夫人和賈政,他們發現,自己的這個兒子已經完全脫離了自己約束,就像是失去了韁繩的野馬。 賈寶玉說道:“當然不是,奶奶,我主要的任務是學習,為今年的院試做準備,這個合作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義烏幫的幫主幫忙談攏的。” 史老太君點點頭道:“哪還怪好嘞,有時間你得謝謝這個什么幫的幫主。” 賈寶玉滿口答應,心說我哪里還敢去見她,她不砍死我就算好了。 賈珍心疼那兩萬兩銀子,他算盤打得叮當響,義忠親王府的兩萬兩銀子泡湯了,現在好不容易說動了王夫人,又被賈寶玉攪局,這里外就是四萬兩銀子。 都說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賈珍現在看賈寶玉的眼神,跟看自己的殺父仇人沒什么區別。 賈珍不死心的說道:“老太太,這義烏幫的幫主據說是個女人,常言道女人當家,房倒屋塌,孫兒總覺得這事不大靠譜,還是去義忠親王府去一趟,探探口風才是。” 他又看向賈寶玉:“寶玉,你空口無憑,什么四大酒樓跟你合作,都是你一個人所說,誰又見到白紙黑字了?若真有合約,你拿出來給大家伙瞧瞧,也省的二叔他們擔心。” 賈寶玉笑著搖了搖頭道:“此事就不勞珍大哥費心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義忠親王真想為難我,也得先過四大酒樓這一關,我看這天兒也不早了,天黑路滑,珍大哥還是早點回去歇息吧。” 賈珍吃了閉門羹,知道多說無益,便站起身,彈了彈騷哄哄的褲子:“蓉兒,咱們走!” 賈寶玉沖著賈珍的背影揮了揮手道:“珍大哥慢點兒走,小心摔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理作用,賈珍踩在自己的尿坑里,腳下一滑,又摔了個仰八叉,而且后背的衣服也都被尿液浸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