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經過大家七嘴八舌地敘述和補充,葉桑晚終于從大家的話里明白了大概的實情。 也就是壓風宴那晚,吃完席后葉文竹便一直長住于此,他不僅被趙氏不允許回家,就連他的鋪蓋、衣物也被從家里扔了出來。 趙氏這是鐵了心的不讓葉文竹回家,原因是什么葉桑晚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個大概。 昨晚葉桑煙等三人受命提著那臭雞蛋上門,趙氏矢口否認不是她做的,反倒將那污水潑到了葉文竹身上。 趙氏和葉大勝你一唱我一合,加上葉文竹這段時間憋了太久的氣,長期的肝氣郁結讓他本就被掏空的身體直接一病不起,其實只是氣胸。 葉大仁請了宋大夫兩回也沒能將葉文竹弄醒。 “晚丫頭,雖說你如今與你祖父一家斷了關系,可一筆也寫不出葉字來,若是趙氏也就罷了,可你祖父也是有苦衷的。 你醫術高明,不若你給瞧瞧看?能不能治暫且不說,就當是全了你倆的祖孫之情。” 葉桑晚知道朱氏是為了她好才說這番話的,不孝的帽子壓下來,哪怕是斷了親,也會遭人指指點點,若是放在以前也就算了。 如今初安要走科舉之路,定不能讓這些詐死影響了他。 葉文竹,也罪不至死,更何況他本就大限將至,最多再活個一年半載的。 用袖子作為遮掩,從空間里取出銀針,假裝是隨身所帶。 在二房老爺家所有人的目光下,診脈、下針、扎破手指、腳趾、放血,動作一氣呵成,甚至連葉大仁和葉子清等幾個力氣比較大的,都被葉桑晚支去幫忙給葉文竹擠黑血。 前前后后大概半個時辰的功夫,葉文竹的臉色從烏黑轉至發白,再恢復成正常。 葉文竹悠悠醒來,不知為何大滴的眼淚就落了下來,他喃喃地道:“娉婷,我有愧于你啊……” “大哥你說什么胡話!這是晚丫頭!我看你是病糊涂了,盡在這胡言亂語!” 葉文竹話尚未說完,就被葉文修給喝止住了。 這么秀氣的名字,葉桑晚知道絕對不可能是那趙菊花的小字! 她忽然響起趙氏每次撒潑喃喃,卻總葉文竹打斷的那個字眼——狐貍精! 葉文修訕笑地朝葉桑晚道:“晚丫頭讓你祖父好好休息,我們出去說話。” “對啊!晚丫頭快來陪老婆子說說話,告訴堂祖母你想吃什么菜,讓你大伯母給做!” 葉桑晚壓下心里的懷疑,順勢回道:“阿晚不挑食,大伯母做什么我都愛吃。” 王氏嗔了她一眼,“就屬你嘴甜!” 一家子其樂融融的氛圍,是葉桑晚在兩世都不曾感覺到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