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眾人對(duì)趙氏與葉大勝指指點(diǎn)點(diǎn)下,葉桑晚眼尖地看到氣喘吁吁趕來的朱朝章,她越過看熱鬧的人群,哭得梨花帶雨走到朱朝章跟前:“朱爺爺,求您為我們大房做主!” 她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又將趙氏的光榮事跡宣揚(yáng)了一番,朱朝章立即氣得咬牙切齒,“晚丫頭不哭,朱爺爺為你做主!” 葉桑晚搖搖頭,“不!趙菊花說我爹生也是他的兒子,死也是她的兒子,既然如此,我爹的喪銀她拿了十兩,加上我爹生前為葉家建的一座新宅子,我爹也算是報(bào)了我祖母的生養(yǎng)之恩。 而我們大房剩下的這些吃白食的便宜貨,別的可以不要,但一定要斷親!” “什么斷親?誰要跟你們大房斷親!”趙氏很明白,大房如今最好磋磨,要是斷了親,家里臟活、地里的臟活誰干? “那我今日就把你殺了!我再自裁!”說著葉桑晚再次提刀,紅著眼眶朝她沖了過去。 朱朝章連忙召集人將葉桑晚給攔了回來,見識(shí)過葉桑晚的狠勁,他心急如焚:“晚丫頭別沖動(dòng),這事朱爺爺為你做主!” 半月坡村民風(fēng)向來淳樸,又是從邊境遷徙而來的難民,身上的血統(tǒng)純不純正另說,對(duì)于原住民而言,他們半月坡村就是一群蠻人,倘若真出了命案,不就湊巧印證了別人的閑話? 你推我搡之間,一位駝著背且頭發(fā)花白的老人背著手走葉家大寨里走了出來,他是原主的祖父,葉文竹。 印象中,這位祖父性子淡薄,最懂得袖手旁觀,可今日為何會(huì)在此時(shí)出面? 待她走近,葉桑晚看他手里捏著一張寫滿字且發(fā)黃的紙,步履蹣跚地朝葉桑晚走過來,然后將紙塞到她手里,啞著聲音疲憊地道:“往后,我們老葉家與你們?cè)贌o瓜葛,走吧!以后好好過日子。” 葉桑晚有些意外,斷親在古代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沒想到葉文竹這般爽快。 更意外的是,她從葉文竹的臉色看出了他大限將至。 “我不同意!”趙氏說著就想上前來試圖搶那斷親文書,卻被葉桑晚搶先一步將文書藏了起來。 葉文竹狠狠地剮了趙氏一眼,“你若再敢胡鬧,我就把你休回娘家!” 趙氏一聽不干了,頓時(shí)坐在地上撒潑,嘴里罵罵咧咧:“好呀葉文竹,我為你生兒育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可臨到老了你居然還妄想休我!天爺哎,瞧瞧這個(gè)狼心狗肺的負(fù)心漢,到如今還惦記著那狐貍精……” “你再給老子胡咧咧試試看!”葉文竹中氣十足地吼了一聲。 緊接著巴掌高高揚(yáng)起,狠狠地甩在了趙氏的臉上,“啪!”的一聲脆響,不僅將趙氏打懵,也把吃瓜吃得津津有味的村民們驚呆了。 自打趙氏進(jìn)門,葉文竹就成了眾人眼里的孬貨,管不住趙氏不說,家里的大事小事幾乎都由趙氏做主,眾人忍不住猜想:難道葉老爺子也魔怔了? 眾人看看葉桑晚又瞧瞧葉文竹,只覺得周身寒意四起。 “你若是不想老三考功名,就使勁作吧!”說完,葉文竹背著手,面色暗沉的回了屋。 葉桑晚將文書上面的內(nèi)容看了一遍后仔細(xì)收好,她可不管葉文竹為何忽然轉(zhuǎn)了性子, 就當(dāng)他是回光返照吧! 雖然葉文竹沒有直接的磋磨他們?nèi)~家大房,可也是其中的幫兇之一,原主都對(duì)這位祖父沒有任何感情,更何況她一個(gè)外人。 反正她的目的已達(dá)成,愛誰誰誰。 想到徐大妮,葉桑晚便摸到趙氏的雞窩,從里頭挑了兩只最肥的母雞,這才扛著她的菜刀瀟灑離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