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爆炸頭逐漸感覺四肢變得沉重,但比起肉體上的疼痛,他更在乎的是自尊心受到了創傷。 堂堂七尺男兒,居然跑不過一個看起來這么瘦弱的小妞。 這艘船的長度遠超一般人的想象,所以他們在通道里跑了好幾分鐘。 而這幾分鐘的時間,掏空了爆炸頭的奔跑耐力,他逐漸體力不支,慢了下來。 米爾米斯趁機拉大了兩人之間的距離,爆炸頭只能眼巴巴地目送米爾米斯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 爆炸頭氣喘吁吁地靠在墻壁上,臉上的汗瘋狂外冒,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力所難及。 休息了十幾秒后,爆炸頭又繼續追上前去,但當他跑過彎道后,令他瞠目結舌的一幕出現了。 本該被堵在死胡同里無路可逃的米爾米斯竟人間蒸發,現在擋在爆炸頭面前的除了潔白的墻壁外什么都沒有。 爆炸頭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左看右看,這個地方除了他似乎就沒有別人了。 爆炸頭努力思索著種種可能,甚至上手觸碰墻壁,一點一點摸索著。 說不定那個小妞是忍者什么的,現在用布偽裝成了墻壁。 恐怕爆炸頭想到頭腦爆炸也不會猜到,米爾米斯本人,此時懸掛在船的外壁上。 米爾米斯用手扣住窗戶的邊框,她有足夠的力量保證自己不會不小心松手掉下去。 海浪拍擊船身,些微的搖晃并不能動搖米爾米斯,不過她也承認,這個方法的危險性很高,畢竟不小心掉進水里的話,她就失去參賽資格了。 而碰巧在米爾米斯抬頭向上看的時候,她在窗戶邊發現了被鐵絲固定在船外的一只毛筆。 為什么這種地方會有毛筆? 沒有人知道答案,但米爾米斯認為目前最合理的推測是這也是主辦方專程準備的道具。 不過它只是毛筆,缺少了涂料,也無法作為武器使用,充其量只會讓拿著它的人增添了幾分文雅的氣息。 沒用總好過沒有,米爾米斯拿走了那只毛筆,并將它收入口袋里。 爆炸頭摸了半天墻壁,感覺自己像個神經病,心情郁悶的他來到窗戶邊準備欣賞風景。 說來也奇怪,為什么這么長的走廊,只有這一扇窗戶是開著的? 爆炸頭沒多想,只是走近了窗戶。 就在他準備將頭伸出窗外,呼吸新鮮的海上空氣時,恰好看到米爾米斯悄悄從窗戶上探出頭。 “哇啊啊啊啊!” 爆炸頭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連續幾個后撤步讓他直接撞在了墻壁上。 仿佛窗戶是電視機的屏幕,而米爾米斯就是那面目可憎的貞子一樣。 就在這時,爆炸頭忽然想起來,現在的自己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恐怖電影男主,他的手里有“槍”。 想到這里,爆炸頭的底氣足了不少。 他不是獵物,他可是獵人。 他迅速用雙手舉起特制水槍,瞄準即將從窗戶跳出的米爾米斯的眼睛。 只要糊住對方的眼睛,他的勝算就會大大提高了。 爆炸頭扣動扳機,涂料彈從槍口射出,徑直向米爾米斯飛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