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牤子來到奶牛場將駿馬送還給托婭,兩個年輕人見面沒有那么多言語,只有心里的默契和互相欣賞。 琪琪格見到牤子,挑起理來:“牤子哥,你好偏心,為什么只騎額格其的馬,不騎我的馬?” 這突如其來的問話,讓牤子無法回答,對待兩姐妹本來應該一樣,但牤子的確更愿意與托婭打交道。 托婭聽到,臉紅了:“就你事多,牤子哥騎咱倆誰的馬還不是一樣。” “那可不一樣,我的那匹馬,這些天沒人騎,你沒看見它煩躁呀?”琪琪格說,“咱們的馬,在草原每天都要奔跑,不運動關在馬棚里,會悶出病來的。” “那好,以后我換著騎。”牤子答應琪琪格,“你們每天也可以騎著它跑幾圈。” “不瞞牤子哥,我和琪琪格每天太忙了,還真沒有時間遛馬。”托婭實事求是道。 “倒是有人要借你們的馬,負責喂料。”牤子想起了二賴子說的話。 “可以呀,我們的馬平時閑著也是閑著,有人幫我們遛馬、喂料,求之不得,”琪琪格問道,“牤子哥,你說的是誰呀?” “二賴子,就不知道他騎馬要干啥,沒經過你們姐倆同意,我還沒答應。”牤子說,“如果是別的社員還可以,二賴子我不放心。” “借誰都可以,就不借給他,討厭。”托婭表示拒絕。 “我也討厭他,不借。”琪琪格也是這個態度。 “等我問明白他要干什么再說,你們別看二賴子賴皮賴臉,在咱們幸福屯,他的賊心眼最多,可能你倆不知道,我妹妹百秋的精神病就是他給治好的。” “是嗎?怎么治好的,太神奇了吧?”托婭和琪琪格都很好奇。 “我要帶領社員去打石場,過后你們讓大憨哥告訴你,故事還不少,你倆當笑話聽吧。” 牤子說完,離開奶牛場,去十字路口敲鐘,新的一天勞作開始了。 到石頭山打石場撬石頭的都是幸福屯的壯勞力,二十幾人,沒有火藥,全靠人工,有人掌釬,有人掄錘,有人搬運。 石頭山盛產青石,堅固耐用,每年打出的石頭除了人民公社自用外,大部分調撥給城里搞建設。 到打石場撬石頭,生產隊出人工,出力,按照打出石頭多少,公社給予獎勵煤油票、豆油、豆餅和一些生產資料。 石頭山打石場統一規劃,每次只能安排三五組人員,各組人員比著干,牤子從來不服輸,每天帶領社員打出的石頭都是最多最好,其他生產隊的打石組眼氣也追上。 各個生產隊派來的都是年輕勞力,大伙在一個石場勞作,免不了互相交流。 沒過幾天,有生產三隊的社員前來拜訪牤子,言語中透露出一個消息。 那位社員說:“牤子,你攤大事了。” 牤子莫名其妙問道:“我攤上啥大事了,好事還是孬事?” “是好事,也是孬事,”那位社員說,“大隊劉支書的女兒喝藥了,我可聽說是因為你,不知是真是假,你是不是把人家咋地了?” 牤子一聽,腦袋嗡一下,迫不及待地問道:“喝啥藥了,人怎么樣?” “不知道喝的是啥藥,多虧發現及時,不然小命就沒了,我可聽說,她嚷著要找你算賬呢,你最好躲一躲。” “我躲什么,跟我啥關系,找我算什么賬?胡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