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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縣衙內(nèi)堂。

    堂內(nèi)只有四人，兩位縣官，捕頭程梟、徐真。

    “徐真，”宋知禮依然站著，凝眉說道，“這里沒有外人，你可以說了，殺死李老漢的，到底是誰？”

    “其實(shí)答案再簡單不過，”徐真聳聳肩膀，終于道出答案，“兇手根本就是李老漢自己！”

    “什么？你……”兩位縣官大皺其眉，陳厚祿忍不住問，“你這話說得也太輕巧了吧？自殺？怎么會(huì)？”

    嘖嘖……

    宋知禮連連咂嘴，不自覺地看了一眼程梟，因?yàn)楫?dāng)初他們兩個(gè)也曾想過，李老漢會(huì)不會(huì)是自殺？

    可是……道理上根本說不通，李老漢正在為女兒告狀，如此重要時(shí)刻，怎么可能自殺？

    然而，他很快發(fā)現(xiàn)，程梟正在認(rèn)真思考，似乎徐真的話讓他領(lǐng)悟到什么。

    難道……

    “二位大人，”徐真不緊不慢地說出自己的推測，“如果真有那么一個(gè)兇手，除非他能隱身，否則斷無可能用此等方法殺死李老漢。”

    “可是……自殺……”陳厚祿揪著胡子發(fā)問，“為什么呢？”

    “說簡單也不復(fù)雜，”徐真說道，“李老漢應(yīng)該是被人要挾，被迫無奈才服的毒。有可能，兇手用他女兒的性命威脅他，如果他不肯做，就要?dú)⒘怂畠海　?

    “啊？”陳厚祿感覺有點(diǎn)亂，趕緊捋著胡子用心梳理。

    “你的意思是，”宋知禮說道，“那李老漢從一開始，就知道把她女兒強(qiáng)暴且裸身?xiàng)壥械牟⒉皇囚冒蕴欤俊?

    “或許，只有裸身?xiàng)壥校]有遭到強(qiáng)暴。”徐真說道，“我甚至懷疑，他女兒愛蓮也參與其中。

    “因?yàn)椋覀円呀?jīng)證實(shí)，裘霸天本人確實(shí)在永安集市調(diào)戲過愛蓮，所以愛蓮不可能認(rèn)錯(cuò)人！”

    “老天爺呀，”陳厚祿連連搖頭，“這父女倆是患了失心瘋嗎？這樣糟踐自己？”

    “或許都是被迫的，”徐真說道，“他們父女不幸被那伙兒人選中，被當(dāng)做用來對(duì)付裘霸天的工具。”

    “……”宋知禮沒有說話，很明顯在思考徐真的推斷。

    “徐真！”然而，程梟卻喝了一聲，指著自己的脖子說道，“那李老漢脖子上的掐痕怎么解釋？”

    “你可以自己掐掐看看，”徐真沒有鳥他，只是隨口回答，“看看能不能掐出同樣的痕跡！”

    “你……”程梟瞪眼，他心中頗為郁悶，感覺徐真時(shí)時(shí)刻刻都在頂撞自己，可就是不得辦法。

    可越是這樣，他就看徐真越不順眼。

    “一伙人……”宋知禮攤開雙手，喃喃說道，“選中李老漢父女，先把李老漢的女兒裸身?xiàng)壥校屗_陷裘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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