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質疑我嗎？”
“不是……對不起，方院長，我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王道立刻道歉，大氣都不敢出，他可沒有陳鶴的勇氣，當面質疑這位院長大人。
方興武也沒有追究的意思，放過了他，他轉身看著陳鶴，語氣變得溫柔了起來。
“陳鶴，你真的可以在腦海中，自己進行建模推算？”
雖然很嚇人，但陳鶴將小數點三位都計算出來了，老方只能覺得，這就是可怕的天賦了。
陳鶴淡然說道：“院長大人，還需要我怎么解釋嗎，數據說明了這一切。”
這小子……
老方松了一口長氣，突然，他覺得，自己對這個關門弟子的關心，還不夠，自己還摸不清楚陳鶴的底細。
剛才，他一直看著陳鶴下命令，看起來，他確實在賭王五發現不了他，但是通過軍事建模復盤，他每一個細節，都是正確的，都是建立在建模的基礎上，這就非常可怕了。
沉默片刻，老方說道：“這次對抗賽，除了陳鶴之外，你們在場每一個人，都給我寫一份總結報告，數字必須在十萬以上，你們這一屆的中層軍官，大大不如上一屆，太讓我失望了。”
說完，他不再說什么了，對著陳鶴點了三下腦袋，然后板著雙手，離開了這里。
現場，眾人沉默都覺得果然如此，陳鶴成為院長的關門弟子后，考核標準提高了，普通的對賽事，都需要十萬字的論文，這是概念，十萬字都可以在番茄首秀了。
一時之間，眾人陷入莫名的情緒之中，有激憤，有不平，也有絕望。
至于沉默離開的方興武，他這個時候肯定要離開的，留下來，就必須給陳鶴道歉了，還真可能，他這個關門弟子咄咄逼人，都不賣他面子，關鍵真理在他哪里。
反正，陳鶴給老方的感覺就是，我未必愛我的老師，但我更愛真理！
說起來，都是這些中層干部的錯，都學了一年了，也有基層的經驗經驗與資歷，居然完全比不上陳鶴，輸得這么慘，都影響了他老人家的判斷能力，那個王五，必須將他調去低級班，再學一年。
這些不爭氣的玩意！
老方默默流淚，陳鶴將氣撒在他的身上，他只能忍了，誰讓他輸得也很慘，看來，以后質疑陳鶴的時候必須多一個心眼了。
這邊，等到院長離開后，陳鶴雙手一攤，誰也不愛。
“各位，愿賭服輸，我的特工茶葉，記得下課后，交到我的宿舍，教官，我先去圖書館看書了，再見。”
說完，陳鶴瀟灑離開。
王五難受到了極點，其他學員也難受，畢竟，他們是集體集資，王五輸了，他們一起輸。
王大志沉默走了上來，拍著王五的肩膀，說道：“他就是一個怪物，輸一次沒什么，你又不是一輩子都輸，學期還長著呢，反正不管如何，不能讓他拉我們太遠，否則，我們這批中級軍官，在他的標準襯托下，有可能都無法畢業，然后留級，與99屆的學生同班，這樣就更恥辱了。”
眾人驚醒，不寒而栗，特么這要是出現這樣的場面，比殺了他們還難受，他們能腦補那樣的場面，那群99屆的混蛋新人，逮住他們就問，我聽說你們98屆，全部留級了，給你們機會進修，都不中用啊。
這樣下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