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于芹娘問許老太:“娘,您向草灘村那小子打聽沒?” “昨晚問兩句,說你奶,還有你大伯和堂哥也沒回來。” 于芹娘松口氣:“那就是還沒干完活呢。” “但愿吧。” 許老太和于芹娘不知道的是,此時許家大房已經(jīng)坐車從縣里往家趕路,他們打完工了,但乘車的人里面并沒有“仨有”。 許家真正的老老太正鬧著:“停下,我要下車。” 許大伯一邊對車夫擺手示意該走走,一邊勸說道:“娘,雨好不容易小了些,也是不容易尋到的拉腳車,就這,咱還要靠腳程走幾個時辰。您這時候下車,咱咋回去,走幾日嗎。” 大伯家唯一的小子有書也勸道:“奶,不用惦記三位堂弟,都是大小伙子,又是員外爺家那位莊子主安排的活計,人還能丟了不成?備不住已經(jīng)到家。” 不解釋還好,越解釋,老老太越來氣。 她能理解果園活計用不了那么多人手,恨不得最后幾個名額爭搶起來,沒有啥危險還掙得多,那能不搶著干嗎? 這爺倆指定先可著自己。 那也行。 可你親侄子和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的三位堂弟被分到哪里,一個多月里干的又是什么活計,那都不打聽打聽不問問的? 然后還唬弄她,見她沒說實話只說先回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