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我也隨咱們里正,先講幾句掏心窩子話。 我們許家在十七年前,恰好咱們劉里正接任那年搬到的二道河村,繼承的是叔伯房子。 按理和在座土生土長的鄉親們比起來,我許家可以算是邊緣家庭,這沒什么可不能說的。 沒資歷,人口不多,親屬在本村更是幾乎沒有,在村中很不顯眼。 所以今日我能站在這里講話,一是極為感謝父老鄉親們的抬愛。 二是很希望今日的我,能給那些和我許家一樣情況的家庭帶來念想,讓他們找到徹底扎根在二道河的歸屬感。 人口少咋了,后搬來的又如何,平日里在村里沒有什么話語權那是過去式。 將來只要你在勞作中比別人表現得更好,二道河村就不是一個埋沒人才的地方。 將來要帶頭領隊的位置只會更多,就看你們敢不敢干有沒有那個本事了。有,就能和我今日一樣。” 下面人口少的農戶家庭,平日里只敢關上門吐槽村里大小事宜的人家,心里那叫一個火熱。 婆子們方隊尤其議論得歡實,“你聽人家那小嗑甩的,抬愛,歸屬感。” “就是,哪像你,就會寡婦生孩子有老底兒。” 而臺上的許老太也正在提起她們: “……更是希望能給村里老姐妹們、侄媳婦們、孫輩的姑娘們帶來念想。 我們女人苦哇,念想太少了。 一代又一代,每日圍著男人、孩子,熱炕頭,要煮飯要跟著去種地,家里來客還沒資格上桌吃飯,好穿好吃要先可男人和孩子,男人說話我們要閉嘴,凡事更要聽男人的,這一輩子就這般過著到死。 而今日我站在這里,我希望能給女人家打個樣。 我希望下面的所有婦人,在睡不著時心里能有個夢,這夢能支撐你感覺日子有點目標,這夢就是想想啥時候我腳下踩的這塊木板上能換上你。 你來站一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