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飛魚長公主的葬禮舉辦的很隆重,而在當天在后殿休息時,景皇貴妃告訴了她一個更令她震驚的事情。 豐闌還俗了。 姬淮當時就傻眼了:“真的假的?” 景皇貴妃朝她點了點頭:“這哪里能有假,昨日晚上,在那群僧人離開之前,豐闌還專門來面見陛下,說是要娶飛魚長公主的衣冠冢。” 姬淮心情復雜:“那陛下怎么說?” “這種事情陛下怎么可能答應,肯定是否決啊,并且還把豐闌大罵了一頓,豐闌后面是被侍衛架著扔出了皇宮。” 景皇貴妃嘆氣,說,“關于飛魚長公主的事情,我猜測你多少也知道了一些,其實他們也是可憐,可身份有別,沒辦法的。 不要說飛魚長公主或者,就算是死了,也輪不到他一個和尚、一個侍衛來染指。 其實若非是顧念著飛魚長公主生前對豐闌的情意,想必陛下可能就不僅僅只是將他趕出去這么簡單。” 姬淮聽著,卻不由得輕笑一聲,眸底帶著淡淡的悲切。 她搖著頭:“在這個分三六九等,人命如螻蟻的時代,一個是公主,另一個是侍衛,是僧人,如你所說,當初他是御前侍衛都取不了飛魚長公主,現在成了和尚,難道就有那個本事了?” 景皇貴妃看著姬淮的模樣不太對:“你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變得這么悲傷,你從前是不理這些事情的。” 姬淮笑了笑,搖頭:“只是覺得可悲吧,我成為這個所謂的亡國公主,吃穿不愁,但卻被這樣的深溝跟條框所控制,這里太陰暗也太壓抑了, 可是我是見過光的人。” 她在現代,那個提倡男女平等的時代,即便社會上也會有對女性的不公、對人權的壓迫,但絕對沒有當代這么嚴酷可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