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什么? 聽到這話,就連春露都不禁露出凝重之色,一臉的焦急。 楊開這句話,相當于把整個文路書院給得罪了,但凡是文路書院的學子,甚至老師院長,都容忍不下他。 這還沒完,不管鄭文山和李成清如何臉色變化,楊開擲地有聲,一字一頓的說道:“李霜顏是我的人,收起你們那惡心的嘴臉和念頭,如有下次,毀了你們文路書院!” “好大的口氣!”鄭文山和李成清厲聲喝道。 “放肆!” “好狂妄的粗鄙之人,一個融合期的小子,竟然如此口出狂言?” “這……完了啊,這下徹底把文路書院得罪透了。” …… 一眾人臉色狂變。 李霜顏渾身一震,神色復雜的看著楊開,手中長劍卻微微顫抖起來。 這時,天香樓一位老者走出,笑呵呵的說道:“楊小友何必如此在意,文人多雅士,才子佳人的傳說是所有人都津津樂道的,如有沖突之處,大可以文人的方式進行解決。” 老者表情溫和,明顯是出面做一個和事老,身為天香樓的管事,自然也不希望有人在天香樓以武犯禁。 聽到老者的話,周圍一群文人雅士頓時附和連連,還不忘編排楊開兩句。 楊開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才子佳人的故事我不反對,只是若缺少異性關(guān)愛,這些人完全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粗鄙!” “簡直粗鄙不堪。” “這……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鄭文山臉色鐵青,深吸一口氣平息了怒火,盯著楊開問道:“既然你敢如此大放厥詞,想必是有些文才,可敢當眾比上一比?” “比什么?”楊開好奇的問道。 東海域這個地方,所謂文人文斗,的確要比其他地方來的有趣,他在天上的時候沒少關(guān)注這邊,甚至連當年文圣那老小子意氣風發(fā)的時候,楊開還跟在他身邊一段時間,不過到了后來,文圣老了之后,銳氣消失,便沒有了爭強好勝的欲望。 楊開同樣沒有爭強好勝的欲望,可他對賭注感興趣。 掛在天上這么多年來,即便是再心平氣和,總歸也有些耐不住想把別人都經(jīng)歷過的事情經(jīng)歷一遍,甚至別人沒經(jīng)歷過的事情,他也想過過癮。 人生在世,無非就是沒完沒了的折騰,躺平這種相當于死亡的事情,楊開不干。 掛在天上的時候已經(jīng)躺了太久太久了。 倒也不是活得越久就越想折騰,是孤獨了太久,才想折騰。 憨豬這憨批同樣如此,聽到有賭局,一雙圓眼睛烏溜溜的滿是興奮的神色,就差搖旗吶喊了。 聽到楊開的話,一眾文人雅士哈哈大笑起來,紛紛嗤之以鼻。 “連賭什么都不知道,你還敢賭?” “真是不自量力,竟然敢和鄭文山鄭兄賭文才?” 鄭文山冷笑說道:“為免被別人說我東海域文人欺負你們外來人,總要站在同一水平上才能不落下口實,這樣,既然你已經(jīng)通過了第一個考核,那第二個應該也不難,等你通過之后,我在二層等你。” “哦?”楊開點了點頭,說道:“這樣確實公平,不過……賭注呢?” 鄭文山一愣,冷冷說道:“庸俗!” “廢話,沒賭注我跟你賭毛線?” “毛線也能用來做賭注?”鄭文山呆呆的問。 楊開一愣,這還是個憨憨? 天香樓三樓某處房間內(nèi),嫣紅透明的薄紗后,一個曼妙的身影懶散的斜靠在臥榻邊緣,聲音軟糯甘甜,緩緩說道:“天下間倒是少有熱血男兒能如此袒護自己的女人。”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