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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崎搖頭道：“我沒開玩笑，凌慧你其實遠比他們厲害，你有自大的資格，把他們放了。”

    “只不過有三點，一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還有就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最后一點就是神仙報仇，百年千年萬年，幾十萬年，都是有可能的。”

    “啊？”凌慧愣了，這時間長到太久遠了。

    山黛笑道：“幾十萬年算短的，還有花千萬時間布局報仇的呢。”

    凌慧沒有不相信，所以嚇了一跳，“我的天，這就是傳說中，活著就是為了報仇嗎？”

    山崎繼續，“所以，凌慧你最后依然有可能死在他們手中，所以你自己想清楚，要不要現在殺了他們。”

    “這是你的心障，需要你自己克服。”

    凌慧思索著皺起眉頭，“可是，如果我放了他們，固然會有人要殺我，但也會有人感激我，說不定多少多少年以后，會有人幫助我。”

    山崎點頭，“說的好，這就是難以參透的命運與因果。”

    “種善因得善果，種善因得惡果。”

    “種惡因得善果，種惡因得惡果。”

    “沒有人知道今日之因，來日會結出什么樣的果。”

    “這就是世間最奇妙的事情，所以才有神，無所不能一說。”

    “因為神可以掌握因果，通過因果掌握命運。”

    “雖然神也不可能掌握所有，但哪怕有限的因果，也足夠厲害了。”

    “而仙卻不行，至少我還沒有看到因果，只能靠心去算計。”

    凌慧質疑，“算計？那師父你遇上我現在的事情，會怎么樣呢？”

    山崎說道：“簡單說，看看這些人有沒有實力，看看他們將來有沒有實力。”

    凌慧問道：“前者還簡單，后者怎么看？”

    “都不簡單，實力不僅僅是他們的個人武力，還有后面的幫派門派。”

    “原來是這樣，那他們的將來呢？”

    “看他們的資質，看他們的身體經脈，看他們練的功法，推算他們過去是怎么生活，怎么修行的，以此推算他們能夠成長到什么地步。”

    “啊，原來如此，那么外力呢？”

    “這就不好說了，只能碰運氣了。”

    凌慧咂嘴，“這樣啊，感覺好復雜。”

    山黛插言道：“反正我是殺，全光了就沒因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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