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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比這個還骯臟的？”孫鵬程瞪大眼睛。

    蕭鵬反問道：“你們知道周穎么？”

    孫鵬程搖頭，楊猛卻道：“我知道我知道！就是當年魔都那個‘華夏虐貓第一人’對吧？”

    蕭鵬點頭：“其實華夏虐貓第一人還不真不是她，而是十多年前的黑龍江鶴崗的王玨，只不過那時候網絡不發達，所以她沒有周穎出名。當年周穎的虐貓視頻和照片可是讓不少華夏人氣的肝疼，然后把她人肉了出來。一群志愿者包圍了她的家后，她卻找警察保護她，而我們國家也沒有相關法律來禁止虐貓，所以最后只能給她扣了個‘精神病’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楊猛好奇問道：“那她不是精神病么？”

    蕭鵬冷哼道：“你家的精神病會每次虐貓前都要描眉畫眼？每次虐貓后還會把照片視頻都拍下來給人看？你看看那些虐貓虐狗視頻，里面的人哪個不是精心打扮的？”

    孫鵬程不解問道：“那他們這么做是為什么？”

    蕭鵬給兩人解釋道：“這就是我說的那個最愛骯臟的生意！就因為咱們國家沒有相關的禁止虐狗虐貓的法律，這給那些西方人找到了漏洞，花錢到咱們國家聯系人拍攝這樣的虐狗虐貓視頻！這些視頻到了他們手里，一方面可以滿足某些有心理疾病的人的奇特要求；另外一方面則是可以黑化咱們國家；最重要的是，可以拿著這些照片視頻去從那些愛心者手里騙錢。現在這也成了一個產業了。”

    孫鵬程聽后瞠目結舌，蕭鵬拍了拍孫鵬程：“小伙子，你還是年輕了，沒聽說過有個消費市場價值么？就是說少女大于兒童大于少婦大于老人大于狗，最低的是男人。而這里的‘狗’原來是指寵物市場，比如寵物食品、美容服務類，但是如果牽扯到保護動物上，那狗就要排第一了。猛子，你還記得咱學校旁邊那家寵物店怎么賺錢的吧？”

    楊猛聽后回答道：“記得記得，現在想想，丫的就是個天才！”

    孫鵬程看著楊猛：“猛子，講講唄。”

    楊猛正在那里玩手機，聽后放下手機道：“其實也沒什么了，當時我們那邊養狗都是什么土狗，有寵物店做誰的生意去？結果這家伙在我們那里開了家寵物店，我們當時還在笑話他，我們養了那么多年狗，也沒去過什么寵物店不是？結果那家伙最后還真發了！”

    “他是怎么發的？”孫鵬程不解問道。

    楊猛笑道：“那段時間，我們那里人經常會看到可愛的小狗在街上流浪，你撿一只，我撿一只的，結果拿回家養幾天剛培養好感情，那些小狗什么細小病毒、犬瘟熱之類的疾病都犯了，這時候就只能去他那里去治病了！后來我們才知道，這些病狗都是他扔的。這人養了狗就有感情，怎么能眼睜睜瞅著它們死呢？然后就這么上當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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