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顏羅一屁股坐下,剛沾到椅子,被顏望清脆地拍了下手,顏望皺著小眉頭看她,“去洗手,剛才是不是摸豬摸狗了?” 顏星嶼剛要坐下,見狀立刻站起來,毫不臉紅,“對啊,飯前便后要洗手,小羅子,你好埋汰。” 顏羅被顏望一拍,一個激靈,被嚇得“嗖”地站起來,認(rèn)真地反駁顏望,“沒摸豬,也沒摸狗,只摸了嵇星嶼的背。” “摸嵇星嶼也不行,去洗手。”顏望板著一張小臉。 顏星嶼發(fā)懵:“我怎么聽起來怪怪的?” 然而并沒有人理他。 “好吧。”顏羅悻悻地朝水池走,還拉上了同樣沒洗手打算渾水摸魚的顏星嶼。 她低聲埋怨他:“你這是當(dāng)人爸爸的樣子嗎?簡直被吃得死死的。” 顏星嶼小聲反駁,“你這是當(dāng)人姐姐的樣子嗎?簡直被吃得死死的。” 顏羅輕輕嘆一口氣,命運(yùn)真是待她不公,所謂血脈壓制,就是當(dāng)姐姐的壓制當(dāng)?shù)艿艿模趺吹剿@,她就被顏望壓制了呢? 幸災(zāi)樂禍的顏隨剛發(fā)出一聲笑,顏望的目光就隨之投過來了,聲音稚嫩,卻帶著壓迫感,“你們洗手了嗎?” 云清辭笑著告狀,“沒有呢,小花也沒有。” 顏望比顏隨還高了不少,顏隨拉著他的耳朵,拉下他的腦袋,在他耳邊小聲道,“我以前也沒叫你洗手啊,你不能這么對我!” 顏望輕飄飄地道,“飯前便后要洗手,細(xì)菌不會跟著走。這種常識,你們應(yīng)該在顏羅十幾歲還在看少兒益智動畫片就懂得。” 他語重心長道,“看來你們得有個完整的童年了,回去就給你們看寶寶巴士。” 顏隨愣了幾秒,立刻拉著旁邊盯著熱氣騰騰的菜看垂涎欲滴的花綏往水池走,一路罵罵咧咧。 他才不要看寶寶巴士! 他可是前任黑大佬,在家看寶寶巴士,像話嗎?! 顏羅和顏星嶼剛洗好手,就看到罵罵咧咧的顏隨拉著花綏走過來,打開水龍頭暴躁地把花綏的手放進(jìn)去沖了沖,又隨意將自己的手洗了幾道。 顏羅立刻就想開了。 害,感情顏望的血脈壓制不止壓制姐姐嘛! 還壓制爸爸媽媽! 一張長木桌上,盛夏被鋪開,清脆爽口的蔬菜裹著愜意被食用,萬籟俱寂,路過的村民帶著獨(dú)特的口音聊天,蟬鳴為其伴奏,暢快輕風(fēng)為其添花,陰影遮日,愜意陰涼。 搖椅吱呀吱呀,夏天就過了,搖椅蕩啊蕩,童年也就過了,奶奶外婆的蒲扇,晃去夏日夜晚的煩悶。 顏羅享受地瞇了瞇眼,吃飽喝足后,躺在一張老搖椅上晃啊晃的,顏望搬張小板凳,坐在她旁邊,單手托著腮,生無可戀,有一搭沒一搭地?fù)u著蒲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