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顏羅回到飯店里的餐桌上,菜已經上滿一桌了。 顏羅坐到眾人給她留著的位置上,左邊是顏隨,右邊是顏星嶼。 人都到齊了,嘉賓們也不再多說客套話,紛紛開始動筷。 “小孩子吃點菜好,補身體。”顏羅各給顏隨和花隨夾了一筷子菜,笑瞇瞇地跟他們說。 顏隨和花綏都是無肉不歡的,飯碗里有了礙眼的綠色,垮起兩張小狗批臉,花綏小小的手勉強抓住筷子,用筷子尖尖嫌棄地撥弄了一下綠色的青菜,小小聲道,“我不想吃青菜。” 顏隨矜持地吃了一根,臉和菜一起綠了,“老子不愛吃這玩意兒。” 顏羅輕輕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嘴巴,認真地警告,“不許說老子,要文明用語。” 顏隨被她這一巴掌扇蒙了,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從喉嚨口憋出一個詞,“……靠。” 顏羅對著他的嘴又是一巴掌,“不許說臟話。” 力道不大,就是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 顏隨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顏羅,老子是你爹。” 顏羅同樣壓低聲音,“顏隨,現在誰是爹還不一定呢。” 顏隨:…… 這刁民還想篡位不成? “誰有錢誰是爹嘛。”顏羅眉笑顏開,“能供得起你們吃,就是爹。” 好……他忍。 顏隨咬牙切齒。 見顏隨都忍了,花綏苦巴巴地往嘴里扒了一大口飯,又就著一小根菜艱難地咽下去。 何以慰藉營養蔬菜的折磨,唯有大米飯。 花綏代表的是用大量的水吞服藥片的方法,顏隨則是另一種方法,直接莽吞藥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