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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撐著墻壁臨走之前停下來,對著緊閉的房門說:“觀硯……我明天再來。”
……
外面腳步聲漸行漸遠。
里面難舍難分的兩人也分開了。
不是薄景行放開的,而是被親昏了頭的人聽到門外的聲音總算回過神來,張口重重咬了一口掌控欲的某人,再抬手推開了勾著自己后頸的男人。
新鮮的空氣重新擠入胸腔帶來了清醒的大腦,觀硯微微喘著氣瞇起眼睛看著嘴角滲血的男人。
她用手背抹去自己唇瓣上沾了的血跡,又虛軟無力,又壓不住的惱怒的聲音:“上次算我占了你便宜,這次是你占我便宜。我們兩清了,你也走!”
她說著要去拉開房門。
“觀硯?!北荒腥算Q制住皓腕拉了回來。
觀硯抬眸,桃花眼里烈焰灼灼,顯然還沉浸在剛剛不該發(fā)生又沒有拒絕的那個吻的惱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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