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王平道:“醫鬧那件事,你還記得吧? 那個殺人的叫梁勇銳。 當時很多人受傷。 孔主任被你救了下來。 有兩個小孩,一個耳朵掉了,一個腸子被劃破了。 前面那個恢復了耳朵的外形,問題應該不大,沒有傷及耳道。 后邊的小孩就不太妙了,只能行部分切除,他的腸子以后都會比正常人短一截。www.bǐqυgetν.℃ǒm 還有六個成年人,其中包括咱們醫務人員,都活下來了,損傷不一。 現在梁勇銳已經被刑拘,過些天就會公開庭審,我一個律師朋友透露,他可能只能判個六七年左右。” 許秋頓時皺起了眉頭。 全國都因為這件事轟動了,整個醫療行業的從業者因此惶惶不安,對方竟然才只是六七年的有期徒刑? 王平也有點憤懣,他解釋道:“原因就在于——法院那邊認為沒人喪命。 不要說外行了,很多專門搞傷情鑒定的,都根本不清楚孔主任當時的傷勢有多重,只定了個重傷二級。 實際上—— 這臺手術,除了你,沒人能做。 可以說當時孔主任必死無疑,不是你力挽狂瀾的話,何止是二級,直接就是人命官司了……” 王平也很無奈。 他不是圣人,做不到等醫鬧者砍完人后,說一句“每個人都會情緒沖動,我選擇原諒”。 從情理上講,王平就想看那人被判死刑。 王平嘆了幾口氣,又說道:“這次我來找你,其實還有另外一件事。 我們醫院,還有不少兄弟醫院,都聯名寫了一封抗議信。 衛健委那邊都被驚動了。 所以,法院和公安機關的法醫部門派遣了專家團隊,打算重新商討此事。 如果能證實孔慧霞主任的手術難度,或許能爭取死刑。” 王平的目光落在許秋身上。 這件事,無論如何是繞不開手術主刀許秋的。 而且。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