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都城的糧鋪也一樣,存糧不太多,也不敢一下就買光一家,會起疑,天子腳下,跑都不容易跑。 吃的用的,見到什么祁念就扒拉什么,雞鴨豬肉,各種蔬菜種子都買了不少,直到手上剩下不足百兩銀子,才收手。拉糧食回來期間,她也發現姚承熠有拉了兩車回來,之后就沒動靜了。 祁念懶得清洗煮飯的鍋,就在等姚承熠回來去吃小館子。 結果等到天黑,姚承熠的影子都沒見著。 他會去哪里?不會是去給他娘報仇吧,安王也沒在都城啊。 是所有王爺都沒在都城,全都離京各據一方,不然,也不會兵荒馬亂啊。 此時,吏部尚書江衡府上的書房,姚承熠的軟劍抵著江的脖子。 “好,好漢,你想要什么我都給,沒有我也找來,你,你的劍能不能先拿,拿開?” “我想知道,你和任書婉是什么關系?又對她做過什么?” “我不認,不認識這個人。” “只要我輕輕一拉,你的人頭就要落地。” 姚承熠說著就動了動軟劍,在江衡的脖頸處拉了個半寸的傷口。 鮮血從脖子流到肩頭,江衡不敢動彈,顫顫巍巍地舉了舉雙手,問,“她,她是你什么,什么人?” 什么人該你問的? 姚承熠擰了一下眉,手勁加重。 “啊!我說,說,好漢,我說了求你,饒,饒過我。” “那要看你說真話還是假話!” “真,真話……” 任書婉死了九年,江衡并不認為還有人為她尋仇,唯一擔心被放逐綏城的任書婉的兒子,據他得到的消息,人也已經死了,至于現在眼前這個人,先穩住他,保住自個的命,之后再除掉。 江衡交代,他和任書婉少年時期就已私訂終身,可后來任書婉被皇帝指婚給成王,他就對任家懷恨在心,覺得任家貪圖富貴,他就多方鉆營報復任家,直到任家被抄家滅族。 還有任書婉和成王生的兒子,那位經天緯地的少年,被人懷疑并非皇家骨肉,也是江衡的手筆。 任書婉死前得知娘家是被江衡陷害的,而起因竟是因她,就想不開一頭撞向院子里的假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