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姨子也在,陳友慶就不方便過去了,他憨厚的笑了笑:“娘那我等會兒再過來,你讓秀娥等著我,讓她放心,這次回家我絕對不會讓我娘欺負她了,誰也不能欺負她和招娣。” 都怪娘把段巧放過來,才害了他。 他最喜歡秀娥了,從小時候就喜歡,他經常跟著秀娥的屁股后面走,夢想就是能把秀娥娶回去…誰知道…… 誒…… 陳友慶悶頭走了,耷拉著腦袋,像是一個霜打的茄子。 等他走遠了,夏梅才惡狠狠地呸了一聲。 “黑心腸的東西,真的有愧疚怎么不給俺家秀娥說明白呢?現在假惺惺的有什么用,誰稀罕你的道歉!” 真是晦氣,可憐她閨女碰上這么一家狗玩意。 在陳友慶走到田家院子的那一刻,田秀娥就醒了,她無比的想沖出去和他說會兒話,想問問他,這些事情是不是和你無關? 她知道婆母不待見她,很可能都是他娘的問題,一定和他沒關系,換個角度想,他被強迫做了不喜歡的事情,還挺可憐的。 另一個聲音又對她說,結婚這么長時間,每次婆婆欺負她和招娣,他都悶聲不出頭,不作為,才讓他娘敢動這么大的手腳。 兩個思想在她的腦子里面打架,快把她給撕裂了。 田香果熬了一晚上睡的呼呼的,還不知道她姐這么難受。 一上午過去,田秀娥也想明白了,不管是誰的錯,誰可憐,她都沒有能力去幫誰了,論起可憐,難道她不可憐嗎?孩子不可憐嗎? 這么多年她飽受欺辱,為陳家生下孩子還要做牛馬,又有誰真的可憐過她。 或許吧,陳友慶是喜歡她的,年少情誼是做不得假的,但是只有愛的生活是干不過柴米油鹽的,她不能自己騙自己了,不能讓女兒繼續被人欺負。 田秀娥惡狠狠地擦掉眼淚,坐起來穿衣服。 她穿完衣服準備疊被子,掀開被子的瞬間注意到了田香果烏青的眼睛,她平躺著睡覺,兩只手放在耳側,睡的特別香。 田秀娥疊完被子,替田香果把被角掖了掖,哽咽道:“香果,你要婚姻幸福啊,姐不希望你和姐一樣,咱家已經有一個人婚姻不幸了,是姐一個人就可以了。” 老天爺啊,你已經苛待了我,一定要讓我的妹妹過得幸福快樂。 她說完這句話就下地穿鞋去外面洗漱吃飯了,人是鐵飯是鋼,她吃飽了才有力氣回去對抗陳家人。 田香果一覺睡到下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眼皮子很沉,身上的肉酸痛,她揉了揉眼睛,發現眼前有一道非常模糊的身影。 這道身影就坐在她身邊不遠處的地方,寬肩窄腰,勁瘦挺拔,那背挺的啊,格外的直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