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外面黑洞洞的院子,“咣當(dāng)......咣當(dāng)......”窗子還被微風(fēng)吹的一陣陣的回響。 上官霖忽然就這么走了! 崔云汐愣神了好半天,她原本還以為還要她再費(fèi)些口舌他才能離開呢。 不過,上官霖離開前,剛剛最后說的那句話,說明上官霖?zé)o時無刻不在保護(hù)著她,真心地讓她很感動。 心情愉悅,心里就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明明,她一再告誡過自己,因?yàn)榫戎我话賯€人,自己就要離開了,所以,在這里絕對不要愛上任何人,可上官霖還是無孔不入地鉆入了她的心里。 明明,她之前對寧司御也有一絲心動的感覺,自己就能及時地把那心動扼殺在搖籃里,為什么這招對上官霖就不起作用呢? 明明,她對上官霖也總是在刻意的保持著距離的,她也曾多次告訴上官霖自己是“有夫之婦”,可這個上官霖卻像夜風(fēng)一般,總能在不經(jīng)意間撩到她,在她的心里劃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不能再想了。 崔云汐有點(diǎn)氣惱地一拍自己的腦門,自嘲地大罵一句:“完了,完了,完了,自己咋成花癡了?難道我果然還是跟原身一個樣,骨子里就是個花癡么!” 上官霖跳出窗子后,并沒有離開。 此時,正蹲在崔云汐窗子下面的上官霖臉色可謂是五彩繽紛,心里也是五味雜陳。 他本來聽到崔云汐說自己“花癡”的時候,還開心地禁不住勾唇無聲地發(fā)笑,這笑意才起,可緊跟著聽到崔云汐驚世駭俗的幾個字——“跟原身一個樣”,本來勾起了的嘴角,漸漸放平了。 慢慢地,他覺得頭皮發(fā)緊,脊背發(fā)涼,心里又一連串的問題:什么原身?原身是誰?現(xiàn)在的她又是誰?這個女人在說什么?...... 他緩緩站了起來,通過被微風(fēng)吹開的窗戶縫隙,他緊緊地盯著還在懊悔的崔云汐。 她明明還還是“她”,她說她不是“她”?那她是誰?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她”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她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原身去哪里了? 她來自哪里? ...... 正在神游的崔云汐絕對想不到上官霖跳出窗子那么久了,居然沒有走,而且還就在她的窗子外面,最重要的是還聽到了她外人都無從知曉的“秘密”。 只聽到“咔嚓”一聲,窗子被人又從外面拉開了。 上官霖探究的眼神掃視著崔云汐。 崔云汐目瞪口呆地就那么看著他,好半天才喃喃道:“你,你,你不是......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此時,上官霖腦中如翻江倒海一般,剛剛他切切實(shí)實(shí)聽到了崔云汐所說的那句:難道我果然跟原身一個樣,骨子里就是個花癡么? 他直勾勾地盯著崔云汐,崔云汐被他盯得心里有點(diǎn)發(fā)毛。 突然她意識到他或許剛剛就在窗外,根本就沒走,難道他聽到了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 想到這里,崔云汐渾身一震,臉色煞白,連連后退幾步,才堪堪穩(wěn)住身子,大腦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該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