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林杏依舊跪在地上,這次來到宮中,林杏正是為了周宴,周宴若是不被松口放出去,她又如何能夠放心離開? 見林杏和清河郡主都還未有動作,皇上這才扶了扶額頭:“進忠,將周宴從牢中放出,軟禁在世子府內,這件事未有水落石出前,任何人不得看望他,也不準任何人從府中出去。” “是。” 林杏與清河郡主長舒一口氣,總算是能夠放下心來。 她們雙雙從殿中退出去,二人放心不下,又跟著進忠一同去了牢內,將周宴接回去。 也不知道李恪私下里到底對周宴動了些什么,昨日被金瘡藥包扎好的傷口現在又裂了開來,周宴渾身浴血,嘴角卻始終噙著笑意。 周宴對林杏揚了揚眉毛,似乎是在告訴林杏——看吧,我早就同你說了這其中兇險。 林杏又是心疼又是無奈,與春曉一同架著周宴上了馬車,從醫療空間內拿出來幾瓶藥物,將周宴背上的衣服扒了下來,為周宴上藥。 清河郡主還未出嫁,這樣的場面自然是看不得的,她背過身子去,來到宮門前,瞧見自己的馬車就停在不遠處,差車夫停下,上了自己的馬車中。 清河郡主離開后,周宴這才拉過林杏的手:“林杏,你還是對我心軟了。” 林杏抿唇,手中的紗布用了些力氣,直到看見周宴痛的齜牙,這才將力道緩了幾分:“我還不是看你冒著風險進宮的份上?你為何要如此沖動?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 林杏頗有幾分委屈:“入了宮中那不就是落在了李恪手中?看你現在身上的血,你可知道我和趙頡他們有多擔心你?” “若非是我們找到了含有橄欖油的瓦片,你當真是要被李恪抓住辮子耗到猴年馬月?” 周宴輕笑,甚至隱隱覺得林杏換了思維之后更加和他心意了些。 他朝著林杏這廂擠了擠:“若是打我能讓你開心些的話,那你就打吧。” 林杏瞧著他這副模樣,反倒是有些下不來手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