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趙頡神色略為劃過幾分歉疚,他從地上起身,將胳膊遞給一側的紅衣,示意紅衣扶著他起來。 紅衣抿唇,打量著趙頡的神色,生怕趙頡將她方才所說的話記在心中,又覺得現在不是解釋的時機。 她下意識的看了眼烏仁圖雅,只見烏仁圖雅眼中滿滿勢在必得的野心。 紅衣后退一步,絕不想步子一滑,腳腕向外猛地一扭,骨頭聲輕響,眼看就要從小土坡上栽下去。 便在這時,烏仁圖雅忽的抬手,撐著紅衣的后背,又將紅衣推了過去。 “山路兇險,紅衣姑娘還是小心為好。”烏仁圖雅將紅衣身子扶正,瞪了眼一側的趙頡,“紅衣既然不會武功,你又何必將她帶到這里來?承恩寺上不知道多少眼睛盯著,你這樣明目張膽的與紅衣獨處,是將紅衣的名節置身于何處?” 趙頡這才發覺他所做之事的荒謬,他朝千絲樹的方向看去,萬幸沒有人注意到此處的動靜。 他眼含歉意的看向紅衣,紅衣只得擺擺手道:“無妨,你的心結能夠解開才好。” “既然如此,我們也不需要講究那些外人才說的門門道道,只有我們三個人,說話何必如此曲折,還是趁早找個近路去后廂房歇著才是。”烏仁圖雅活動了下肩膀,“山坡上又曬又熱,若非你們二人在此,我定時不會來的。” 趙頡點頭,側身讓開一條道路來,讓紅衣從中通過。 紅衣方才崴了腳腕,此時腳腕劇痛襲來,她臉色蒼白,冷汗直冒,強忍著沒有發出聲音。 她置身于背光面,趙頡并未注意到她的異樣,相反,烏仁圖雅則上前揚了揚下巴,兩個婢女將紅衣一左一右的架起。 烏仁圖雅狀似關心道:“可是方才扭到了腳腕?還是快些去廂房中休息才是,趙頡,看你自作主張惹出的禍端,今日紅衣姑娘看樣子是玩不了承恩寺中的熱鬧了。” 趙頡這才注意到紅衣痛苦的模樣。 他連忙上前,又害怕這樣會冒犯到紅衣,只能問道:“如何?痛的厲害嗎?可以讓我娘為你看看,若是傷到了骨頭就不好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