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時,張平帶人沖過來,在樓下詢問道:“樓上怎么回事?深更半夜為何如此慘叫?” 春媽媽哪里認得張平?她只瞧見張平帶著刀,便以為他是衙門的衙差,趕緊招呼道:“年家的年公子在里面發出慘叫,奴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大人還是快帶人進去瞧瞧吧!” 聞言,張平立刻踹門進去,拔刀而入,環顧四周問道:“何人在此放肆,還不束手就擒!” 可那里頭哪里有什么慘叫?只有年瑞鵬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叫也叫不醒。 “怎么喊不醒?不會是……”春媽媽說著就要動手去探年瑞鵬的鼻息。 但張平一眼就看出來,“他是被人打暈了。” 說完,張平又在四周仔細檢查一番,道:“門窗都是從內鎖著的,就證明那人還在房中。來人,給我搜!” 就在這時在外巡街的真正衙差趕過來,看見帶刀的張平,便是一聲高喝。 “慢著!” 春媽媽這時才發覺,張平身上穿著的不是禹州衙門的衣服,“呀,您不是禹州的衙差呀?” “我乃是常安侯世子近衛,奉世子之命外出辦事,聽到你這有慘叫聲才過來幫忙,什么時候說自己是衙差了?”張平答的天衣無縫,滴水不漏。 春媽媽一想,還真是如此,當時自己只看見張平帶著刀,就以為他是衙差,卻沒想到身上穿的衣裳壓根不一樣。 “原來是場誤會!”春媽媽趕忙陪笑,又對禹州衙差解釋道,“不能怪這位張大人,都是奴家一時心急。” 但偏偏,禹州衙差沒準備放過張平。 那人臉色陰沉說道:“既然是世子府的侍衛長,應該知道禹州夜晚禁行,更不準帶刀出門。都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這般行事,若不嚴懲,如何能以儆效尤?” 春媽媽一聽這是要打起來,自然想勸和,可是見張平和那人誰也不肯讓著誰,頓時頭大。 世子地位是高,可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自己這春風樓開在禹州的地界上,還是得聽禹州官差的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