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根,長夏——”木琴一臉懵逼。 長夏瞧著像是在逃命,沃野人潮喧嘩,野獸必然不敢靠近蹴鞠場(chǎng),她在逃避什么? 根族長撇嘴,說:“你覺得獸人踢蹴鞠好看嗎?” “還行吧!”木琴想了一下,踢蹴鞠玩起來很帶勁,可惜不能跟雄性獸人一起玩,太粗魯,太野蠻。 忽然。 木琴明白過來根族長的意思。 蹴鞠場(chǎng)玩的過火,嚇著了長夏,所以她才會(huì)提前離開回白湖窯洞。想到長夏提到的摔跤,莫非摔跤比蹴鞠更粗暴狂野,否則長夏不至于驚慌失措離開。 “走,我們?nèi)タ纯此印!蹦厩倥d奮道。 能讓長夏變色的摔跤,頓時(shí)引起木琴極大的興趣。人前木琴端莊穩(wěn)重且大方,人后活潑開朗又好動(dòng)。 長夏等獸人以為南風(fēng)是放飛自我,部落老人卻明白,那才是南風(fēng)的本性,因?yàn)樗麄冊(cè)粗厩匍L大。現(xiàn)在的南風(fēng),就是以前木琴的翻版。 族人們嘴上嫌棄的不要不要的。 實(shí)際上,他們挺喜歡解除自我封禁的南風(fēng)。 “白清,踢他雞雞!” “蛇行,拽白清咪咪,踢爆他。” “上,快上,撕碎他。” 還沒靠近蹴鞠場(chǎng),這些殘暴而血腥的話讓根族長和木琴不約而同地變了臉,難怪長夏選擇退走離開。 其實(shí),長夏離開。 并不是單純覺得殘暴,而是怕激起上輩子末世那段痛苦的記憶。 河洛部落寧靜祥和的生活。 漸漸讓自我封閉的長夏走出上輩子的陰影。 她享受著來自族人們的愛護(hù),不想墜入自我厭棄。於是悄悄離開,選擇回窯洞。 她沒解釋緣由。 主要是知道沒辦法解釋。 有被雀角長者嚇哭的經(jīng)歷,長夏相信根族長會(huì)幫忙圓謊。 噠噠! 聽到腳步聲。 蘇葉抬頭朝院門望去。 “長夏,怎么獨(dú)自回來了?”蘇葉道。 她之所以問,主要是長夏臉色太過蒼白,沒半絲血色,一看就像是遇到了什么事。 “蘇葉婆婆,青荷。”長夏揮揮手,走上臺(tái)階,給自己倒了碗薄荷水小口喝著,“我沒事,蹴鞠場(chǎng)太吵。我被吵得頭暈乎乎的,就一個(gè)人先回來了。” 蘇葉望了眼沃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