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多的我也能一并給你-《長生仙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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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長生看著弦樂沉默了片刻,他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老城隍,問道:“老城隍身處其位多年,若是這般因果,入了陰司會是如何?”
老城隍躊躇片刻,說道:“像弦樂姑娘這般大因果,恐怕之后是入不得輪回了,若是入了陰司,還會身處極刑。”
“而且,就弦樂姑娘沾染的這段因果,恐怕不是尋常修士能幫得了的,那上京城隍恐怕是損失了不少功德香火。”
人間起戰(zhàn),那沙場上的業(yè)力,亦會有一部分在于弦樂身上,死的人越多,那因果便越大。
無論是誰保下弦樂,最終都將與那因果粘連,業(yè)力加身之下,修士斷絕根基,凡人五衰,難逃一劫。
墨淵聽后皺起了眉頭,問道:“那豈不是沒有辦法了?”
老城隍搖了搖頭,便不再多說什么。
弦樂見他們都沉默下來,她擠出一抹笑意,說道:“不說此事了,這本就是弦樂之過,結(jié)果如何,弦樂一并承擔(dān)。”
世事有因有果,其最終之難,必由因出,弦樂早便做好打算了,這是她逃不過的,也從未想過讓人幫她。
之后的眾人都沒再提這件事情,就算有想幫之心,也沒有任何辦法,那業(yè)力不是他們能沾得了的。
但最主要的原因,便是沒有道理,無親無故,為何又要救她?
在座的哪一位不是見過數(shù)不清的苦難辛酸的,若說憐憫,又能憐憫到哪里去呢。
陳長生看了弦樂一眼,卻也沒有多說什么,隨即便與眾人飲酒閑談,又說起了些許零散之事。
快到入夜的時候,眾人陸續(xù)離去,云禮在臨走的本欲留下些許東西作為上次圍了流云觀的歉禮,但陳長生卻并沒有要,讓其一并拿回去了。
“若有心思,便花在乘黃身上吧,你們不欠陳某什么的。”
最終云禮都沒能將那些東西留下,只得與家主坐上飛舟離去。
云澤回想起今日所見所聞,不禁說道:“往后可以多來拜訪這位前輩。”
云禮頓了一下,他知道這句話是家主特意為他說的。
云禮咂了咂嘴,說道:“家主…我只是想做個閑散修士,就像陳先生這樣的。”
云澤說道:“先有那道行再說吧。”
云禮輕嘆一聲,想著今日在流云觀飲酒閑談,他不禁心生想念,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日子嗎。
一間道觀,一壇美酒,再加三兩好友,比那長生修士好上太多太多了。
可家主說的也不錯,沒有道行又何談這些呢。
著實(shí)羨慕啊。
老城隍喝了不少酒,他是鬼神,自然是不會醉的,此番小聚他越發(fā)覺得陳先生的道行深不可測了,臨走時與陳先生約定先生下山過后來秋月坊喝茶,但誰也說不清是何時。
應(yīng)淵除了謝過陳先生指點(diǎn)之外,還說起了一事。
“自我父親成為通天江龍君過后便設(shè)下了江海大宴,每百年一宴,到時會通天江與荒海之中的許多水妖都會前來,此番亦是應(yīng)父親所托,來請陳先生。”
陳長生聽后頓了一下,問道:“是什么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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